脱的第二个他爹,固执,执拗,闷骚,外冷内热。
李母叹了一口气,“唉~你就这点不好,不像你娘我,啥事都憋在心里,不往外说,你不说人咋知道呢?”
“不过这种事还是不要明说了,娘怕乐安接受不了,连朋友都做不了”。
“不过娘总感觉乐安不是男子,像是女子”。
李敬摇头道,“怎么可能,娘,女子怎么能考科举呢!儿子可是经历过科考的,搜身基本是脱光了搜的”。
“娘就是这里觉得奇怪啊!”
“你不是同他在山洞里待了一晚,他的举止可有异常?”
李敬若有所思,“不知这个算不算,他脱外衣时让儿子守在门口,还不许儿子看,可是脱完了外衣他又允许儿子看了”。
李母,“还有别的吗?这一点不能说明什么,可能是大户人家的规矩”。
李敬仔细回想,越想脸耳朵越红,“他趴在儿子腿上睡觉翻动的时候,儿子看见他胸口里衣处有白布裹着”。
“这是何物?儿子也从没裹过啊!”
李母听到这里一拍大腿,兴奋道“那她很大可能就是女子,那是裹胸的白布”。
李敬惊讶道,“乐安是女子?”
李母,“不急,母亲再找机会试探试探!”
“不过此事就算是真,你也不能跟任何人说,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李敬一脸严肃,“孩儿明白”。
一晚上李敬脑子里浮现的都是,乐安是女子,这五个字。
可若是女子她又是怎么突破重重阻碍当上这青山县的县令的呢?
又是一夜无眠,李敬最终顶着两个熊猫眼上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