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孙佳怡眼尖发现之后,立即就伸手将酒瓶子毫不犹豫地夺了过去。
“司翰哥哥,你听我一句劝吧,再这么喝下去,真的伤身体!”
这个人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可是她却心疼到不行!
被抢走了酒瓶,金司翰恼火之下,又去抢桌上其他的酒瓶。
先前服务员送酒进来的时候,可是送了不少的,桌上开过的,没有开过的,还有不少瓶。
“佳怡,你真的别管我!”金司翰受不了这样的约束。
这个人要不是孙佳怡,他肯
定动手打人的心思都有了。
“司翰哥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不管你,这些年,我在你的身边,我从来没有看过你喝这么多的酒,至少没有这么苦闷地一个人喝过这么多酒,所以,你就告诉我,你到底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非要想不开,想要把自己折磨成这样?”孙佳怡眼圈都红了。
她自己也有过类似的经验,当她自己心情不好,尤其是在她的司翰哥哥那里受了委屈,或是不被理解,以及被拒绝之后,她就想要醉酒,想要一醉解千愁。
可那唯一的一次大胆的醉酒,却差点为她自己招来了大祸。
要不是她的司翰哥哥及时赶到,还有她的父亲赶到,事情的后果,不堪设想。
那一次,她的司翰哥哥没有抛下她不管,没有独自走开,而是选择大胆地过去救她,那么这一次,她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不管,什么也不做的,绝对不会。
“佳怡,有些事,我说了你也不会懂的,你还太小……”他和她的世界,根本就不是一样的。
在金司翰看来,孙佳怡就是从小被孙家捧在掌心里的宝,也是被孙家宠着的小公主,这样的小公主,自然不知道外面现实的残酷与无奈,不知人情的冷暖,不知人心的险恶。
在孙家,所有最好的一切,都是留给这位小公主的。她从生下来开始,就衣食无忧,所有的一切,都有家人替她安排好。
这样一个被宠着的小公主,怎么会知道他心里的苦与闷?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怎么能懂?司翰哥哥,你不要老说我小,不要总认为我小,事实上,我也不小了,我的朋友当中,和我年纪一样的,有的已经结了婚。”孙佳怡最不认同的,就是对方嫌自己小。
孙佳怡本来还想去抢金司翰手中的
酒瓶,可是,转念一想,又放弃了这个想法。
醉酒,虽然不是一件好事,但有时候不得不说,也是一种发泄的方法。
有些苦闷,憋在心里太久,不及时的发泄出来,就会郁结于心,会生病的,也对身体不好。
会所的职员休息间里,抱怨声不断。
“领班,今天我们都是想进去包间之后好好表现的,事实上,我们前面的表现,也是很不错的,金主很满意呢,可是,就是那个一身名牌的富家千金,就是她不该来,她一来,就冷着张脸,好像我们谁欠了她的钱一样,更可恶的是,她居然将我们全都赶了出来!”
“对,领班,不是我们不想好好做,不想好好讨好这位金总,实在是那个年轻的富家小姐,太仗势欺人!她把我们全都赶了出来,那位金总最后居然也没有挽留,算是间接默认了她的行动,我们不出来,还能怎样?赖在那里不走吗?”
领班听着自己精心挑选出来的这些高级陪酒女的‘诉苦’,总算是大概知道了包间里发生的事情。
“算了,今天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你们,那位姓孙的小姐,我与她,也不是只打过一回交道,她性子骄纵生性,我也有所领教过,你们都先去休息吧,一会儿有别的安排,我再叫人通知你们。”
本来好好的一桩事,现在全乱了套。
不过好在,没有同时得罪那两位身份尊贵的客人,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司翰哥哥,要不我陪你喝酒解闷吧!你先前叫了那么多浓妆艳抹的陪酒女,不就是想叫她们陪你喝酒解闷儿吗?她们能做的,我也能做。”孙佳怡看着这个男人独自喝闷酒,有些不忍心,想了想自己主动提议道。
男人们之间的关系,有时候,就是在酒桌上通过喝酒,快速地建立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