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司翰拼命忍住,才能忍住自己的冲动,此时的他,恨不得直接冲上去,一拳再挥向这个嘴巴一点也不俭点的男人。
先前的那一拳,砸中了这个男人的脑袋,但应该还没有让这个男人记住该有的教训,也还没有让这个嘴巴不干净的男人,没有长点记性。
但他再生气,他也是有修养的,他不和小人一般计较,更不会和一只疯狗打架。
“你确定,你是倾城的第一个男人?”金司翰嘴角微扬,他突然记起一件有趣的事情。
这个问题一抛出来,陆明神色有异,但是很快稍纵即逝,他掩饰得很好,自以为没人可以察觉出来。
这个时候,身为男人的他,自然是要死撑着,他要面子,他自然也丢不了这个人,这种事情,可是关乎到一个成年男人的尊严。
“我当然确定,我和她本已经有婚约在身,要不是后来出了点小意外的话,兴许我现在早已经是她的老公。”关于婚约,陆明自认,在这方面,无论如何,金司翰都是比不过他的。
“可是,据我所知,她的第一次,并不是给了你,我和她认识的时候,她纯洁如莲,而我才是她真正的男人,第一个男人,也即将是她的最后一个男人。”
关于这一点,金司翰记忆深刻,确认无疑。
陆明像被人突然抽了一耳光般,立在原地,脸如死灰。
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他的确是想要得到这个女人,想要得到这个女人的身体,但是,偏偏交往几年,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这个传统的女人,却还不肯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出来,这是他身为男人的一个耻辱,现在却被自己的情敌,当场说出来,让他觉得无地自容。
王新兰的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这种事情,她自然知道,自己的儿子吃了亏。
她
现在唯一恨的人,就是宋倾城,虽然金司翰的所作所为,也很让她生气,但毕竟金司翰是她不敢得罪,也不能得罪的权贵,她最终只能将所有的怒气,全都转移,全都针对宋倾城这个小丫头一人。
要不是这个小丫头平空跳出来捣乱,今天晚上的庆祝晚宴,一定可以风风光光而且圆满地结束,陆家公司的新项目,也可以顺利地开启,儿子的事业又将重新迈上一个新的台阶,一切都是美好的。
但这种美好,偏偏遭到了人为的破坏。
现在什么也没有了,陆家的名声毁了,儿子公司新项目的投资,也泡汤了,至于这场庆祝晚宴,更会成为贵圈里的一个笑话,成为那些富太太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以后她再走出去,怎么有脸面再见圈中的那些姐妹?
“所以,我的女人,由我来负责!任何人想要欺负她,或是对她不敬的话,那么就是对我金司翰不敬,就是不把我金司翰放在眼中,我是绝对不会客气的!今天的事情,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他护着自己的女人心切,这份心思,再明显不过。
陆明垂头丧气,再无话可以反驳。
在这一局上面,他知道,自己彻彻底底地完败给了他的对手。
他再不甘心,可也还是输了,输得颜面尽失。
“陆明,从现在起,你最好不要再来招惹我,以及我的女人,否则的话,我说到做到,绝对会让你好看,届时我对你的惩罚,可就远远不止像今天这样,只对你们施以小小的惩罚这么简单。”
金司翰若是眼里容不下陆家这对母子,若是诚心想要搞垮对方,也只是瞬间的事情而已。
但是,他不愿意这么做。
因为像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就该一点一点地被折磨,直到精筋力尽,再无翻身的机会和可能。
陆
家的这对母子,再不敢在金司翰的面前,有任何的嚣张,此时宛如丧家之犬,难得的败下阵来。
“我们走!”
今天的任务,顺利圆满地完成,金司翰对这个是非之地,再无任何一丝一毫的留恋。
像这样的庆祝晚宴,再举办得奢华,他也未必就有兴趣来光顾和参加,他不习惯于在这种公开式的场合公开露面,但是今天晚上,他破例了一次,为身边的女人破例了一次。
要不是为了帮自己的女人出口恶气,为了惩罚陆家这对母子,他还真不屑于参加这样的晚宴。
一群有钱的人,聚在一起,假惺假意地吃吃喝喝,以及玩乐而已。
宋倾城小鸟依人一般,倚在他的身边,被他的大手牵着带着一起往外面走,身后的那对母子,虽然气急败坏,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可也不敢再冲上来理论和捣乱。
所以,有时候恶人,还是需要狠人来治一治的。
宋倾城深知,今天晚上要不是因为有金司翰这样的权贵在自己的身边,作为自己的男伴一起出席这场庆祝晚宴,那么,丢脸和倒霉的人,将是自己,自己孤立无援的话,还不知道要被他们那一对母子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