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之后,嘴里就会变的没味道,她在的时候,总会弄得他非常的累,反而是刘沁,是一个非常完美的人。
他们之间,三观相合,刘沁又省心,还听话,臣玥没有的,不会的,她都有都会。
“长情,路灯是你让人修的么?”
刘沁突然打断了他的思绪,问了一声。
他低下头去看她,低声问:“你就知道是我?”
女人笑了一下,在夜里,带着一层细腻的温婉:“知道啊,都黑了好几年了,你前天来了一次,就换了新的,我又不傻。”
林长情跟着她笑了一声,他逆着灯光,五官轮廓看不清晰,但刘沁总觉得,他可能不是真的想要笑。
不像是三年前,林长
情笑容虽然没有现在多,但是每一次笑起来,都很真实。
而现在,林长情简直时时刻刻都在笑,渐渐的,她就发觉,可能笑容,只是他的面具。
她想问问他,是不是放不下臣玥,又没有那个勇气,在灯光下,她仰头低低的问他:“长情,可以给我一个吻么?你总是很遥远的感觉,我很没有安全感。”
她这句话说完,林长情的笑容僵一下,但他还是低头,在女人额头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不含半分情欲。
刘沁摸了一下被林长情亲吻过的额头,刚想说话,林长情指着路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着的宾利,低声说:“宁衍过来了,天气热,沁沁,你先上去吧。”
“好。”
两人分道扬镳,林长情上了车,驾驶座的人是宁衍无疑。
“我有个朋友想在临南岸别墅买一套房,长情,到年底,你就要娶刘沁了,这套别墅不如出售给我?”
宁衍淡声提议。
他侧头看了林长情一眼,男人瞳孔一缩,别过头去看窗外的景色,边低低道:“我住习惯了,不转手。”
“你要和刘沁结婚的话,迟早要适应另一栋房子,难不成你想把刘沁娶到临南岸别墅里?”
宁衍从烟盒里抽出来一根烟,递给林长情之后,又自己叼了一根在嘴里,林长情给两人的烟点上火之后,抿唇低声说:“你跟蓝芯生活在月湾,名下不是还有很多处房产,怎么不见你出售?”
宁衍不置可否的一笑,道:“当我没有提这件事情。”
林长情没有说话,他口中吐出来一层眼圈,迷糊了他脸上所有的表情,无端的伤感。
宁衍把人扔在临南岸的大门口之后扬长而去,林长情浑不在意,步行了十几分钟,上了楼。
进门
之后,男人照常进了厨房喝了一口水。
因为连续几天喝了酒的原因,林长情的胃里火辣辣的疼了起来,甚至于,连房间里有响动都没有听见。
他坐在花厅里,等了好久都没能缓过来,不那么疼的时候,他找到胃药掰了一颗吃了下去,然后上了楼。
坐在主卧的床上,林长情的眼睛眨了眨,心里考虑的却是宁衍今天晚上的提议。
他在床上停顿了好久,到最后不得不承认,他不想卖房子的原因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不过是怕那一天,臣玥回来了,找不到方向。
他承认了,他有些想臣玥。
尤其是在今天晚上,去了刘沁家里之后。
刘沁的家庭,太完美了,母亲贤惠,父亲和蔼。而臣玥,跟她说过最多的除了有多么爱他,从来没有提过她的家人,她的小时候。
甚至,跟她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刨开他做她医生的时间,他连她得暴食厌食症的原因都不清楚。
大抵是不幸福的吧。
离开他之后,他不知道臣玥会碰见什么样的人,会有什么样的生活,他甚至不敢去想,也不想去想。
但宁衍的话,刘沁的索吻,都在提醒他,可能这里,真的不是非常适合她。
就像是臣玥的东西,想丢,他应该早就丢完了。
这栋别墅里,到处都有臣玥的影子,不搬出去,他可能永远走不出臣玥留给他的阴影。
在刘沁之前,墨慧也给他介绍几个女人,其中不乏a市名媛,成熟稳重的比比皆是,每一次无疾而终的原因也都是一个——他太忙。
稳重的,年纪稍大一点的女人,都无法承受他的繁忙,那个时候,臣玥不过就二十二岁,他凭什么要求她那么多?
但,放手了,为什么非要在婚礼那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