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蓝芯的洗干净躺上床,翻来覆去睡不着,手腕实在是太痛了。
痛的她窝在被窝里哭的像是个傻子。
宁衍察觉到蓝芯在哭的时候,蓝芯已经哭了十多分钟,床头灯突然打开,她正扯着被子哭的起劲。
他用力拽开被子,将人拉出来,蓝芯的眼珠浸在泪水里,柔润明亮。
“你哭什么?”
蓝芯伸手擦了一把眼泪,举着发痛的手腕,说:“阿衍,你没睡的话,能不能送我去医院,我的手腕好痛。”
宁衍:“……”
他立即起身,穿好衣服的时候,蓝芯还坐在床上流眼泪,她的头发太长了,长的几乎快要腰间,眼睛哭得有些红红的,映在昏黄的床头灯里,温柔秀美又带着难以言喻的孱弱惊艳。
宁衍怔愣了一瞬间,伸手取过一件他自己的长款大衣,将蓝芯随手裹住从床上抱了起来大步往楼下走。
到车上,边开车边拿着蓝芯的手机给林长情打电话。
林长情是一个医生,每天的生活也极为不规律。接到宁衍电话的时候,刚做完一台手术。
他还不知道蓝芯和顾恒的关系,听见蓝芯受伤了,摘口罩的动作顿住,脸猛地拉了下来:“宁衍,你到底会不会养媳妇啊!不会你把蓝薇送过来,我给你养一个月试试!”
宁衍直接挂断了电话,林长情骂了一声,去值班室等人。
宁衍和蓝芯到的时候,蓝芯已经眼睛都哭肿了。
林长情也不是没见过蓝芯受伤,还第一次见她哭成这样,检查完,发现是手脱臼了。
复位做了,应该不疼了,可蓝芯的眼泪还没有停下。
“重物拉扯造成的手腕脱臼,但做完复位,这个时候应该不疼了,怎么还哭?”林长情问了一句。
宁衍冷笑了一声,怕是一开始就不是因为手腕脱臼哭的。
男人,能哄好一个想哭的女人吗?
宁衍没有搭理林长情,林长情皱眉,按照蓝芯的身体情况,给蓝芯开了点温和的药。
她穿着宁衍长款外套,直接盖住了小腿,像是穿着一个袋,跟着宁衍离开医院回月湾。
这一趟折腾的宁衍睡意全无,看着蓝芯睡下去之后,转身离开了卧室。
蓝芯时睡时醒,她又做了噩梦,梦见顾恒最后一次给她打电话,说的最后一句话。
“芯芯,以后要好好吃饭,好好生活啊!明天记得去找宁衍,他已经答应我,会好好的照顾你了!”
“我可能,不能再陪你了。”
她哭着叫了几声顾恒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复,猛地睁开了眼睛。
室内一片昏黑,宁衍
不在。蓝芯摸了摸有些湿的枕头,也睡不下去,从床上爬了起来,套上外套去酒窖找酒喝。
蓝芯到的时候,打开了里面的灯,宁衍坐在里面的沙发里,送她去医院太匆忙,他没有打领带,外套也不知道被他丢在了哪。手里拎着半瓶酒,伸手挡住了眼睛,看上去像是不习惯骤亮的眼睛。
这样的宁衍性感到勾人。
蓝芯却不为所动,取出一个高脚杯自然向宁衍伸出手:“给我倒一杯!”
宁衍眯了眯眼睛,半晌没动。
蓝芯端着杯子静静的等候,大概四五分钟,宁衍举着瓶子给蓝芯倒上。
蓝芯见好就收,端着杯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抿了一口,心里的忧愁不减反增。
两个人各喝各的,蓝芯微醺的时候,走到宁衍身边坐下,伸手拍了拍宁衍的肩膀。
“宁衍,你别喝了,你也不能死,你死了顾恒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东西也都没了……”
宁衍没有说话,一手拿着高脚杯,一手拎着酒瓶给自己倒上,面无表情的又灌了一口。
辛辣的酒刺激着他的味蕾,胃都痛的有些麻木。
“我让你别喝了,你这么讨厌,要是死了,肯定没人为你伤心!”
“宁衍,宁衍……”
她的声音很碎,叽叽喳喳的在耳边响起,宁衍本来就喝的头晕,听见在这个声音,脑仁更加的疼了。
他想让她闭嘴。
将酒瓶顺手放在面前的圆桌上,宁衍单手扣住蓝芯的头,将人按到自己面前,他垂下头,薄唇狠狠压在蓝芯喋喋不休的唇瓣上。
没有给蓝芯反应的机会,宁衍直接撬开蓝芯的唇舌,熟练的开拓疆土,霸道的夺走了蓝芯全部的呼吸。
“唔……”
蓝芯推了两把宁衍,没能推开,宁衍吻够了,才缓缓松开蓝芯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