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现在。
薛玉容这是告诉她,便是被禁足,这伯爵府的一举一动,都在薛玉容眼中呢!
玉姣恭敬地说道:“主君是昨夜子时以后,才到揽月院的。”
“主君还肯幸你,说明他并未真的和我生气。”薛玉容说着说着,语气之中竟然有了一丝苦涩的欢喜。
薛玉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竟然需要通过萧宁远对玉姣的宠幸,来确定萧宁远到底还在乎不在乎自己。
玉姣稍微一想,便明白薛玉容为什么会这样说了。
大约是在薛玉容的眼中,她玉姣从来都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物件。
萧宁远肯用她的物件,可不就是说明,萧宁远尚未多厌恶她。
玉姣并未戳破薛玉容虚假的幻想,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
薛玉容看着玉姣问道:“主君可说了,接下来要怎么办?”
玉姣摇摇头。
薛玉容忍不住地骂了一句:“废物东西!孩子你生不出来,消息你也打听不到,我要你何用?”
玉姣垂首听训。
薛玉容见玉姣这副样子,便知道玉姣是指望不上了,于是就拿出一封信,递给了玉姣,开口吩咐:“罢了,你一会儿悄悄回一次侯府,将这封信,送给父亲。”
信上用火漆封了口。
封面上写了:父亲亲启,女儿玉容敬上的字迹。
玉姣知道,自己拒绝不了这件事。
且不说薛玉容,便是给父亲知道,自己没替薛玉容传递信件,她都过不了关。
甚至还会连累小娘和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