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冷月一个现代用习惯了餐巾纸的人,自然是用不来那个,将就着用了一段时间,等他们平南王府平反回京之后,沈冷月就想办法找到了造纸厂,生产了一些专门用来擦腚的卫生纸。
这个年代技术不达标,造出来的厕纸就有些泛黄,不过结实还是蛮结实的,于是沈冷月就将用纸擦腚的习惯推广了出去,经过了这几年的普及推广,大家也都意识到了用厕纸的好处,所以现在不管穷人富人,到是都习惯了用厕纸。
“孩儿他爹,你赶紧去吧!我说你也是,肚子疼你吱一声啊!我这包袱里放着厕纸呢!你跑人家书画摊子上买什么厕纸?就他们这写字的纸,你看看这墨汁都沁到纸背后去了,你拿这么差的纸去擦腚,也不怕破了擦手指上,到时你恶不恶心。”
那妇人将手里的纸塞进自家相公手里,就拉拽着自家相公往茅房而去,留下一种官员用一种无语且被冒犯到的目光看看那两口子的背影,又看看自己卖的字。
最后户部尚书直接生气的一甩袍袖走了,其他人也赶紧拾掇了一下跟了上去。
有了先前桌子水盆被偷的事情,如今虽然东西都找回来了,那
个偷儿也被他们抓住扔进了大牢,但是刑部尚书还是不敢再将桌子水盆放这里,于是命令两个人扛着东西,跟着大家一起走。
“他们在搞什么呢?”有夫人蹙着眉看着这群大老爷们儿来来回回的,但是似乎从昨天到今天,他们那边好像都没有做成什么生意,现在这群人大白天的不想着挣银子,这是又浩浩荡荡的要去何处?
“肯定是发现卖字画的生意不好做,所以回去想别的办法去了。”云夫人太了解自家相公了。
“那确实,不过他们那么厉害,怎么会不知道这售卖字画,是最不靠谱的生意之一?看看人家那些秀才当街卖画,好歹也给装裱了一下,可这些个大老爷们儿竟然都不知道包装一下,就那么随手题几个字,就想卖别人十两银子,这可真是异想天开。”
“对,我之前见一秀才卖画,那画画的很出神入化,用的纸也是上等的宣纸,还给装裱好了的,可人家一幅画也就卖二三十个铜板,就那样,还不太好卖。”这些夫人平时没事,没少在街上瞎逛,对于市场行情,可以说简直是了如指掌。
“那他们会不会饿肚子?”有个夫人和自家老爷是
新婚,老夫少妻正是甜蜜的时候,她是续弦,年纪比较小,所以脸上的担忧之色很是明显。
“没有进账,饿肚子是肯定的,不过我瞧着他们这两天吃的都是馒头,想来他们那一两银子省着点花,今天还能对付过去。就是不知道他们那文房四宝花了多少钱,一套最次的应该也要三四两银子啊!他们是上哪里去弄的银子?”云夫人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云夫人都猜不到答案,其他人也就更加不知道了,不过忙起来,她们也没有时间去想自家老爷的事情。
今天她们带来的东西卖的差不多了,这做手帕的碎布也不够她们明天用的,还有做冰粉的原材料也还要去买一些,夫人们盘算好,分出几个人去采买,其他人继续做生意,直到大街上的人没有什么了,她们才收工上马车,回比武场那边去休息。
说是休息,还是和昨天一样,大家分两批小憩了一下,便又干劲十足的干活。
男子队那边就好看了,一个个往日意气风发,高高在上的官员,如今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一个个蔫儿啦吧唧,或坐或躺的在自己的床上盘着。
“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要
是想不到办法,那咱们明天就等着饿肚子吧!这还不是最要紧的,你们别忘了,咱们还欠着书铺老板三两银子呢!到时皇上肯定要过问的,咱们这一次比赛,要是比不过咱们的夫人,大家这脸也算是丟干净了!”就连一向积极乐观的工部尚书,此时也有些垂头丧气。
一个个嚷嚷着女子不如男,不让女子岀仕为官,可皇上皇后让他们比赛,不就是为了证明女子其实不比男子差吗?
最关键也是最恐怖的就是,她们的夫人真的证明了女子不比他们男子差,甚至在某些方面,女子比他们还厉害。
一个个想到他们身上还背着债,三两银子,等结束比赛之后,对于他们来说,拿出来不过是小意思,可就是这三两银子,现在却很可能让他们挨一顿批,脸面尽失。
在场的都是为官多年的人,那面子比谁都看的重要,当然他们也都有读书人的清高,想到即将到来的质问,这些大人忽然发现中午没吃饭,这肚子似乎也感觉不到饿了。
“实在不行,咱们要不寻求女子队的帮忙?”工部尚书想到自家夫人,她们如今生意做的热火朝天的,想必她们应该也能帮他们支
支招。
“不行,且不说她们愿不愿意帮咱们,就是咱们现在还比着赛呢!一旦咱们主动开口向她们求助,也就说明咱们承认自己输了。”刑部尚书立刻将问题指出来。
“可咱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