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皇刚刚登基不久,地位不稳的前提下,要是出了此等大事,新皇很可能就会被撸下来。
很明显轩辕谦不想出现这种问题,再者,他不过就是想借此事,削去冯丞相父子的官职,如今他的目的已经达到,那么再给冯东瑞一个公道,也未尝不可,就当是他善良大度,如此一来,说不定他还能获得一拨好名声。
皇上答应了让京兆尹审理此案,可冯丞相却提出,此事事关大家平时吃饭的大事,此事一定要当着老百姓的面,秉公处理,将案子差个水落石出他才甘心。
于是乎冯明远又提出,请京兆尹公开审理此案件。
京兆尹虽然觉得冯明远一个落魄前丞相,只怕是搞出再大的动静,那也不过就是将死亡提前,令皇上将对他的最后一点好感也消耗掉,可想到冯明远的为人,最终他答应了冯明远的请求。
就这样,轰动京城的投毒案,就在京兆尹衙门门口,搭建了一个临时的审判点,大街上站满了看热闹的人,他们都要看看,这件事究竟是何来龙去脉。
在大家找寻探究的目光里,不仅是京兆尹来了,还有刑部,大理寺的人都来了。
前丞相冯明远
双手举着状纸,此时的冯明远就是一个儿子含冤入狱,他为求还儿子一个清白,在短时间内就白了头发的老父亲。
不少人以前都是见过冯明远的,那时候的冯明远意气风发,一身正气,威严无比,和现在垂垂老矣的冯明远,简直是判若两人,不少人都在唏嘘,人的命运真的是说不清楚。
京兆尹坐在上首,等人都到齐了,他准备让人将冯东瑞带上来的时候,沈崇武来了,来的时候,还像是怕别人不知道一般,动静挺大,将平南王的姿态端的十足。
不管是在座的官员,还是围观的老百姓,皆是跪下叩拜。
沈崇武喊了一声:“大家都起来吧!本王今天就是来看个热闹,京兆尹该怎么审案,就怎么审,只当本王不存在即可。”
京兆尹的额头都有冷汗冒出来,原本刑部和大理寺的人过来,他心里就已经无比紧张,更何况现在平南王还来了。
关于平南王,虽然几经陷害剥权,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个人最是刚正不阿,看不得那些腌臜的东西。
但是凡事皆有例外,这一次的事情,牵扯到的串串香的背后东家可是平南王的嫡女,也不知道他
是不是故意来给沈冷瑶撑腰的。
幸好,皇上给的命令是秉公办理,不然,要是皇上让他在这里面动点手脚的话,只怕平南王有可能当场撕了他。
轩辕谦之所以让京兆尹秉公办理,那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不管是不是沈冷瑶的安排,反正现在的证据,对沈冷瑶都是有利的。
只要不会让皇家脸面受损,轩辕谦不会被连累的丢面子,轩辕谦当然要保持好他公正廉明的形象。
“开始吧!”沈崇武在一个衙役帮他搬上来一把太师椅,落座之后,眼皮子一掀,看了一眼众人就下令道。
仿佛这里是他的主场。
“来人,将犯人带上来。”
站在人群当中的沈冷月,看见冯东瑞浑身是血,拳头握了握,她想不到竟然有人会对冯东瑞用刑,再怎么说,他不过就是有嫌疑而已,什么证据都没有,竟然就对人用刑,这是打算屈打成招吗?
皇家的人,可真的是不辨黑白,蛇鼠一窝。
冯东瑞双手双脚都被带了铁链,被人就像是拖死狗一样拖上来的时候,冯明远和冯东祥在心疼之余,眼里也暗藏恨意,不过他们都掩饰的很好,除了敏锐的沈崇武之外,没有被别
人发现。
沈崇武心里冷笑,希望皇上将来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他这是亲手将忠臣推离了朝廷。
沈崇武此刻,其实有些担心,就轩辕谦这般做法,他真的有能力守住宁国的江山吗?
京兆尹将惊堂木一拍,开口就问:“冯东瑞,你可知罪?”
“回大人,小民不知。”即便是受了严厉的刑罚,可冯东瑞死不松口。
“冯东瑞现在有人证,证明是受了你的指使,往串串香的食材里下毒,你有何解释?”
“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冯东瑞将脊背挺直,一脸的嘲讽。
“可你如果找不到为你证明清白的人,那么本官就只能认为此事是你做的。”
“京兆尹此话,请恕本王不敢苟同,冯东瑞都被你们关在大牢里,还动用了如此严重的刑罚,他都不承认此事是他做的,那是不是就能从侧面证明,此事真的与他无关?可这样京兆尹都还不相信,你还打算让他怎么自证清白?”
“难不成京兆尹大人是觉得,冯东瑞应该越个狱什么的,出去帮自己找证据?”京兆尹一说话,沈崇武就缓缓开口,虽然话说的不那么好听,但却字字都是事实。
“本官不是
这个意思,本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