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兰,我发现你这张嘴,真的很喜欢挑拨是非,你前世是长舌妇上吊死的吗?怎么舌头长的这么长?”
“皇上说要什么比试,别说我们不知道,就是我们三个庶女要去参加选妃宴,那也是临时得到的通知,请问我们上哪里去事先准备?”
“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因为同我打赌输了,你还在计较你在大殿里爬了一圈,学狗叫的事情吧?啧,此事又不赖我,那是你自己要答应的。”
“沈冷月,我没有。”
“不管你有没有的,我警告你,少在我面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身体不好喜欢清净,你要是一直在我面前没事找事,我也不介意让你永远安静下来。”
沈冷月此话说的很是霸道,但是大家也都知道,平南王最宝贝沈冷月,虽然如今平南王在京城的地位很尴尬,可皇上竟然将人召回来,还为他平冤,此事就不能只看表面,薛明兰这也算是在老虎脸上拔胡须,找死。
所以一时间大家都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你们这是怎么了?我和殿下听说你们这是要搞什么比试,就急忙过来看热闹了,可你们这……”庞盈盈和
太子从另一个方向缓缓而来,看了一眼亭子里的人,说话吞吞吐吐的,状似搞不清状况。
“庞姐姐,我们刚刚正在说要比试呢!原本我好心好意想邀请平南王府的三位小姐参加,可人家貌似看不起我,都不给我面子呢!”
“也是,论父亲的官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礼部侍郎之女,论身份人家沈冷月,如今可是高高在上安王的未婚妻,看不上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也是情有可原。”
“我说薛明兰,我发觉我之前错了!”沈冷月忽然悠悠的说道。
薛明兰当即低着头,唇边微微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心想:你现在认错?晚了!我今天不往死里收拾你,我就不是薛明兰。
可薛明兰抬头的时候,脸上已经换了一副表情,柔柔弱弱的说道:“沈五小姐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及时加以改正,那就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嗯!我当即改,我发现我之前说,你前世是长舌妇上吊死的一事,我说错了,我觉得你前世应该是个唱戏的白莲花吧!这变脸比那戏子还快。”
“就是,之前是谁骂我五妹妹是个东西的?薛明兰,你真当我们眼睛
是瞎子,耳朵是聋子吗?话怎么说,就看你上嘴皮子和下嘴皮子一碰,直接胡说八道?”沈冷雅当即站出来维护沈冷月,沈冷霜也紧紧的将沈冷月藏在身后。
“这里是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吗?”庞盈盈看向亭子里的人,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庞盈盈的人,明知薛明兰是庞盈盈的人,他们自然不可能站出来指出薛明兰的错。
于是现场再一次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殿下,刚才臣一直在现场,到是听了几句,这薛家小姐确实口无遮拦了些,一会儿说沈五小姐克夫,一会儿又说沈五小姐算个什么东西,转而还看不起庶出子弟,今天庞小姐设宴,当初在给各家下拜帖的时候,言明请的是各家公子小姐,无论嫡出庶出都要一并来参加。”
“想来庞小姐并没有瞧不上庶出这种想法,可薛明兰一句话,这不是将庞小姐骂进去了吗?她这是觉得庞小姐不应该,请这些庶出的公子小姐过来?是觉得庶出之人,注定没有成事的?”
刘牧林从人群中站出来,太子一眼就认出了他,他这个人平时说话做事,从不虚与委蛇,公正公平的态度,和
刑部尚书一个德性,所以刘牧林肯定是不会搬弄是非的。
再看看薛明兰变了几变的脸色,太子大概也清楚了,这就是薛明兰在找事。
敢说沈冷月克夫?
此话就是他都不敢说。
要真是让沈冷月传出这个名声,只怕普天之下的老百姓都会认为,皇上这是故意将一个克夫的女子,安排到轩辕寒身边去,目的就是想克死轩辕寒。
想想轩辕寒的母国,楚国,那是他们宁国根本就不敢招惹的对象,真要轩辕寒传出此事,万一楚国借此对宁国发兵,那依照宁国目前的形势,只怕肯定是要吃大亏的。
虽然轩辕寒自小就被皇上找由头打发去了幽州,可轩辕寒的母国,宁国也不得不防,皇上要是不害怕楚国,也不会做出将轩辕寒放去幽州,甚至只敢暗中给轩辕寒下毒的事情,也不敢直接将轩辕寒处死。
既然皇上都忌惮,他一个还不成气候的太子,怎么敢在如今宁国多事之秋,去招惹轩辕寒?
他目前最重要的是先当上皇上,其他的都可以日后再议。
于是太子在理清楚利弊之后,当即就不客气的拉着脸对薛明兰说道:“薛小姐身为闺中
女子,如此喜欢嚼人口舌,确实不妥,薛小姐还不赶紧给沈五小姐道歉?”
薛明兰还想垂死挣扎,可是抬眼看见庞盈盈正在对着她打眼色,薛明兰只能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