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去，自己的小腿此时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血窟窿。
百赫茫然地回头看去，只见张厌扣住了克多的情形。
“克多！你他妈在搞什么鬼？是你打了我一枪？”
克多说不出话，只能摇着头，尽力做着口型。
快跑。
可惜，百赫看不懂，但他马上就知道了，因为张厌又掷出了一块石头。
噗嗤。
这次他不得不看清，那块石头宛如一颗炮弹，力道十足地打断他的另一条腿。
顿时，脸色便肉眼可见地苍白起来。
他两腿失去了行动能力，逃跑不了，只能尝试沟通：
“你……你……是谁？为什么杀我？”
“我是谁？”
张厌笑了，“我叫张厌。”
闻言，两人的神色齐齐呆滞，这个名字——不正是那个代收保护费的蓝星叛徒？
“你们在我收了保护费的地盘上杀人，杀你们理所应当吧？”
“你开什么玩笑，我是伊维哈尔人！”
“天王老子也不行。”
张厌摇摇头，再次掷出一颗石头，精准地打碎了百赫的肩膀。
“啊——”
百赫口中发出痛苦的惨呼。
“别……别，饶了我，我错了。”
张厌说：
“那你道个歉吧。”
“对不起，对不起。”在生死痛苦面前，就是伊维哈尔人也显得十分狼狈。
砰！
又是一枚石头，这一颗打碎了百赫的另一只肩膀。
“啊——”
百赫惨叫，凄厉的声音传遍街道，引得不少人将窗户打开一缝，在其中观望。
他四肢被废，动弹不得，宛如死狗躺在原地。
这些视线令百赫脸上出现了愤恨和憋屈痛苦交杂的复杂。
一群猪猡羊狗一样的蓝星人竟在这里看着自己的笑话，这是莫大的侮辱。
但他仍不得不低声下气地问：“我道歉了，为……为什么？”
“道歉不下跪，诚意不到位。”
百赫浑身没一处可动，他气得脑袋冒烟，咬牙切齿，还不得不说：
“我……我怎么下跪？”
张厌摇摇头：
“那是你的事。——如果不道歉，就以命偿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