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尝做过越疽代苞的事,实在是思念你,所以才……”
严济安把酒杯放到桌上,往后靠到椅背上,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道:“九夫人千万别这么说,本少爷跟你并无旧交,若说我小时候遇到过的人……”
“本公子也有乳母,不过她早已告老还乡,临走的时候我父亲随便打赏了点银子,她便感恩戴德的走了,这是知道自己身份懂得做人的,似九夫人这样离开这么久还找旧主平息家中困境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他顿了顿又道:“说来,都说我这兄弟铁石心肠,其实他是最心软之人,否则谁还会管一个告老的下人死活,若都这么来一遭,那我们还做不做正事了,这官倒像是给你们当的了。”
九夫人被他噎的满脸涨红,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许双柳讥讽的道:“严公子的意思你都听见了?九夫人,本王妃给你面子,容得你在我府上寄人篱下,若是不给你面子,乱棍打出去也使得,就是打死了,也不过是个家奴而已,你若再试探我的底线,恐怕就没这么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