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羚铁了心要与黑恶势力斗争到底,在保镖的挟持下奋力挣扎,声嘶力竭地喊:“我不走!他只是一时不记得我,他不可能忘了我的,我不信!不可能!澜声!!我,啊……”好痛,食指被掰断了……
几个保镖把南羚双手铐在身后,又将封条贴在她嘴上。
南羚目不转睛地看着苏澜声,眼泪淌下。
慕锡叹了口气,走上前拦住保镖:“州长,您先和澜声聊聊,南羚我就带回去了。”
南风野摆摆手,示意他去吧。
*
慕锡把南羚带回去痛骂一顿。
“我早就提醒过你,你他妈活该!”
他骂得不痛快,要不是南羚是个Omega,他都想打人了,“刚才那么多人都在,你竟然敢对州长大吼大叫,活腻了?”
南羚的心都枯萎了,哪里听得懂慕锡在讲什么。
“我……对不起。”
“这些天你好好呆在屋里别出来了,澜声醒来后肯定要进行一系列的体检,还有工作任务交付。”慕锡心烦意乱地瞄了下手表,“为了澜声,我最多管你一周,一周之后州长打算怎么处理你,就不关我事了。”
打火机清脆一响,慕锡点了根烟,随手带上了门,他被南羚的冲动气得脑袋冒烟,想冷静冷静。
谁知,慕锡前脚出去,后脚南可镁就进来了。
“啊!”
她尖叫一声,跑到南羚身边坐下,“你手指受伤了,怎么不去医院啊!”
南羚心想,绿州哪家医院敢收我。她看了看妹妹,把所有的委屈都咽下。
这种孤立无援的情况下还能听到一句关心,南羚感觉气顺了一些,笑着说:“很疼,可镁帮我找医生好不好?”
不用她说,医生接到电话就赶来了。
只是从那天起,南羚就没有再听到苏澜声的任何消息。
南氏集团继承人的行程绝对保密,连南嘉锌找苏澜声都需要提前发邮件,之前的手机号也成了空号,彻底从南羚的世界消失了。
南羚孤零零地呆在房子里,她吃不惯绿州的饭,一日三餐都是亲力亲为。
有一次切菜时不小心切到了手,慌得她赶紧找医药箱,结果找了半天都没有翻到,血弄得到处都是,斑斑点点地滴在了鹅黄色睡衣上。
这一瞬间,少女彻底失控了。
猛地一掀,菜刀落在地上,锅碗瓢盆摔得粉碎,整个厨房乱成一锅粥。
长这么大,她吃过不少苦,受过无数次伤,大病大灾他什么没有遇到过,不过是被割破了手指,却搞得自己如此狼狈不堪,简直窝囊。
南羚睡的大床房,夜里梦到苏澜声时常被惊醒,醒来以后习惯性摸摸旁边,空空的,而且冰冰凉。
她鼻子一酸,捂着脸哭出了声,眼泪从指缝中狂涌而出。被标记过的腺体似乎能感受到她的情绪,抽搐着流出液体,古龙香水信息素裹着杨枝甘露的味道,释放更多的香气安抚着南羚的情绪。
这一刻,像极了曾经无数个他们相拥而眠的深夜。苏澜声知道他的Omega怕黑,连睡着了都会无意识地释放信息素安抚,而现在呢,苏澜声在哪里,会不会想起自己,南羚不知道。
眼泪更多地涌出来,南羚把脸埋在枕头里,感觉天快被自己哭塌了。
因为她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
她的澜声离开她了。
她的Alpha不要她了。
一周以后,南嘉锌给南羚带来了一个晴天霹雳。
南风野给苏澜声安排了一个富家Omega,两天后就举行订婚宴,绿州所有财阀都会到场,为州长的儿子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