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了根,愿望比谁都深]
[过了门,永远是一家人]
[这故事开始一个人,我认真写成了我们,走过红尘再也不怕冷]
南羚目光转向苏澜声,他的弟弟长大了,不管是骨骼还是身量,都和小时候不一样了。
[某天离开这一座城,我去哪你都跟]
[微笑的说,你是我的人]
……
“怎么样南羚,好听吗?”
梁若天走下台,抄起酒瓶就开始吹。
他的信息素是薄荷味,犹如他的嗓音,也十分清澈。路国语咬字清晰,将主歌氛围把握地恰到好处,副歌和高能切换自如,尾音完全释放后竟夹杂了些许无奈感,暖色系灯光投射在台上,悠扬的旋律随着海风流向远方。
最后收尾,灯光熄灭了。
周甜甜喝了口酒,声音哑得有几分醉意:“小梁子手段高啊,这能勾搭多少小o,我得好好学学。”
苏澜声斜了她一眼,深紫色瞳孔微微晦暗。
不知是舞台的灯光太耀眼了,还是环境太闷,南羚全程失神,这一切像是一场梦,很短很温馨,又好不真实,她突然感觉嘴角咸咸的,摸了摸脸,是泪。
夜晚,南羚回到医院收拾东西,叫住了路过的护士:“您好,这个床位病人的病历单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