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香,香得跟一块绿豆糕似的。
南可镁道:“姐姐,你好美,闻起来好香呀。”
“哈哈,那必然的。你姐我可是博览群o,什么样的没见过,不过,你是我见过最美的。虞桦,我们换一下。”周甜甜眯着眼睛,脸颊微醺地接过刚才和虞桦跳舞的Omega,“你叫什么?”
“你猜。”Omega语气中带有一丝轻佻,似乎很会撒娇。
“别搞欲擒故纵这一套,姐姐不喜欢。”
“姐姐这样好没情趣哦,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喜欢。”
周甜甜闻着他身上的抹茶香,轻笑一声,“你长得真像我一个朋友,她也是Omega。”
“是吗?我们很像吗?”
“长得是有点像。”周甜甜白了他一眼,“不过你比她茶多了。”
服务生南羚从旁边路过,擦到南嘉锌的后背,玻璃杯爆碎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地面上洒满了柳橙汁。
“什么人!这是来砸场子的?”
“还是个服务生,毛手毛脚的,把他扔出去。”
南羚蹲下来,把玻璃渣一点点捡起来,放到餐盘上,顺便从那对扎手的玻璃渣里捻起一只指甲盖大小的传声器,紧紧握住,下一秒,另一只手传来激痛,被踩在玻璃碎片里渗血。
南嘉锌抬起脚,惊呼道:“哎呀,我踩到什么了。”
与生俱来的天性,让南羚身体产生了排异反应,这样的抹茶香实在令她不适。
南羚站起身倒在周甜甜身上,将传声器塞到她手里,眼神交流中告诉甜妹儿撩o需谨慎,传声器别再掉了。
随即后退一步,学着当地居民的模样,卑微地跪在地上:“不好意思小姐,先生,碰到你们了,我该死,我大错特错,请小姐罚我。”
周甜甜先是一顿破口大骂,骂到她都厌恶自己此刻的泼妇行为,紧接着佯装淡定地搂着小情人,“宝贝,你伤到没有?”
“姐姐,我很好。”
“那就好。”周甜甜指着南羚,吼道,“赶紧滚,别在这里碍眼!你个贱奴!”
“是是是,多谢小姐体谅。”南羚连忙往出口走去,身后传来南嘉锌的撒娇。
“姐姐,你干嘛那么凶啊。”
奇怪,这人是谁啊。
南羚捯饬好口罩,看到后面被大铁链子锁了。
地下一层阴凉,黑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除了潮湿,还有隐隐的腐臭味。
南羚十分遵守职业道德,必要的跑路时哪怕是狗洞他也钻,可现在却无处可钻。
看来此处他们早有安排,进来容易出去难啊。
一滴血落在地面上,她摸了摸脸,指肚上沾满了暗红的液体。
南羚捂着嘴一阵干呕,吐到耳鸣眼晕,勉强清醒的时候,感觉听力似乎在慢慢恢复,远处有是电棒的声音,还有Omega的味道。
闻声掠去,电击声越来越近,她迅速躲进水泥墙壁后面,掏出精油粗暴地往脖子上涂,下一瞬,眼前的场景令她屏住呼吸。
一间破屋,里面是新拐卖来的Omega,全部被一条锁链缠着脚固定成一排。
领头的佣兵举着□□,边指挥边骂:“快点,把新货都运进来。”
“该死!这么多Omega,怎么没见着一个M2型血,一会儿拍卖会怎么搞!”
“州长不是说了吗,没有M2型就用别的代替。”
三个Omega被押解进屋,腐臭的空气中顿时掺杂了甜腻的信息素,其中一个小女孩哭泣不止,越哭,腺体散发的味道就越浓。
他们被夺走了衣服,宛如流水线上未加工的商品,身上只有一条遮羞的白毛巾。如此场景,但凡目睹的人,都能联想到屠宰场里被拔毛后光溜溜的白鸡。
隔着一堵墙,听着隔壁嗷呜的叫喊。
嗞嗞嗞——
“啊!!”
“不要打了,啊啊!”
“我想回家,我好害怕……”
哐啷!
前方的铁门打开了,敞开一道光。
机会难得,虽然距离不进,但以南羚的速度,她完全可以翻身过去,踢飞佣兵头子的枪,再扔出随身携带的□□。
越过那扇门,就能脱身了。
隔壁惊恐的尖叫还在持续播报,南羚不耐地闭上眼睛,又睁开,心底涌起一阵燥火。
如今的情况,她知道不该再给自己添麻烦,更不该给苏澜声惹祸。就像梁若天说的那样,天下之大,罪恶的事情每时每刻都在上演,他们只是身手超凡的卧底,生活朝不保夕,已经是自身难保了,出了事有几条命垫底?
Omega容易感情用事,这是南羚致命的弱点,只有脑残才会在同一条阴沟里翻两次船。
少女手心捏出了汗,想到苏澜声那张温柔的脸,狠狠揉了两把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