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2 / 3)

挪了两步,像是生怕壮汉破门而入将他擒走。

好在卫生间宽敞,再容五六个人也不是问题。

见眼前人言语真切,身后的吵闹又不似作伪,寻艺已信了大半,揉了揉太阳穴,提议道:“唔...这样被堵着也不是办法。我忘带手机了,要不你把手机借我一下?我打电话给这儿的酒保,让他先帮忙清走这些人吧。”

又怕眼前人不放心,寻艺又道:“这家酒吧我有投资,算是小老板。放心,我会叮嘱好他们,不会泄漏出去的。”

“嗯。”那男生手机倒交得爽快,不见半分犹豫。

这人的手机是最新款的iPhone,裸机使用,没有任何密码锁或是人脸识别,一划即可解锁。锁屏屏保也是原始出厂设置,唯独解锁后的墙纸是一张模糊不清的影子,看起来像是花影。

寻艺没有过多窥探,点开拨号,输入负责人的手机号拨通后,迅速解释了自己所在位置和目前的情况。

“对...就是这样,麻烦你帮忙请走这几位带着相机的客人,带去一楼的散台,就说今晚免单优惠,记我账上就行...对了,来的时候顺便带两个口罩上来。”

那男生接过手机,又郑重地道歉并感谢了一番。

寻艺摆了摆手,左右不过是小事一桩,解决起来也不算麻烦。

两人该说的话似乎都已说尽,光源不足,寻艺也不好再继续补妆。

淅淅沥沥,细碎的撞击声自玻璃向室内蔓延。

下雨了。

屋内的两人同时望向窗外。

不知是这男生的香水,还是自墙外渗透而来的雨意,寻艺闻到了潮湿的草木香,像置身冬夜的图书馆。

门外规矩的敲门声敲醒二人,寻艺径直上前拧开把手。

“寻艺姐,人已经请走了。还有这个,你要的口罩。”

“嗯。谢了。”寻艺接过未开封的口罩,又递给身后的男生一枚,“喏,先戴着吧。一会儿让他带着你从二楼的另一道楼梯下去,从后门出。”

那男生也朝着门口迈了一步,接过递来的口罩:“谢谢。”

直到此刻,借着灯光,寻艺才看清这男生长什么样。鼻梁高挺,五官深邃,像是个混血,眉眼间有股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只是寻艺见过的外国人不少,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这股熟悉感自何而来。

见助理赶来,那男生忽然出声,打断了寻艺的思路,“对了,刚听到你说免单...毕竟事情因我而起,要不你把你的号码或者卡号给我,我让我助理转账给你,今晚酒吧的损失都由我们负责,给你们添麻烦了真是不好意思。”

寻艺一听,本想拒绝,毕竟几杯酒也不算多大的事,但万一后续狗仔仍旧选择曝光,core是利是损也说不准,便将手机号随手写在一张酒单上递了过去。

那男生接过纸条,认真折好放进大衣口袋,又冲寻艺挥了挥手,只道,“再见。”

又或许是发音问题,寻艺只觉得这“再见”的“再”字咬得分外重,像是在暗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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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乌龙搅得寻艺无心伤春悲秋,甚至在core的门口好心地当了十几分钟的门神,耐心地等开车来接人的寻悦。

寻悦开惯了国外的右驾驶位,骤然回到国内反而不适应,开得束手束脚,七八分钟路程硬是开了二十几分钟才到。

寻艺轻合车门,将风声拦在门外。

“姐,曾岑老师到底和你说了什么呀?”寻悦一边打转向灯一边观察后视镜,“她凶你了?她骂你了?她打击你了?不能吧。曾岑老师不是一直很喜欢你,也很欣赏你的么?”

曾岑是父母的好友,同为木雕师,年轻时为了方便照顾母亲南下发展,如今在南城定居。

父母去世后,曾岑没少关心指点过自己。寻艺此番南下,也正是借着订料的缘故,顺路看望拜访她老人家。

寻艺稍稍调低座椅靠背,阖眼闭目,不愿多言。

寻悦瞥了眼将睡未睡的寻艺,把车开得尽量平稳,“好吧,不说算了...你这人就是闷葫芦一个!但言归正传,下次出门不许不带手机。诺,手机就在你面前的储物箱里,成景哥好像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要不回他一下。”

寻艺听罢取出手机,摁开机键的动作算不上很耐心。

“怎么了?”寻艺拨通了电话。

周成景这几天在海市谈项目,想来这个点正是应酬的时候,应该没空打电话来才是。

“我听悦悦说你心情不太好。怎么了这是?我出差前不还好好的吗?”听声音,周成景身后一片喧闹,还有甜腻的女声在喊周成景的名字,听起来像是寻欢作乐的夜场。

暖气和酒意浸染过的嗓音显得分外含糊,寻艺捏了捏眉心,只道:“没什么,就是去拜访了曾老师,聊了一下最近的设计,还有一些没想通的点。”

“一一,别焦虑也别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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