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动来安慰他。
“爹爹,您其实不必太过在意弟弟的抓周结果,这个都做不得准的。
您想想,我当初周岁的时候抓的是诗经,您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天生的读书的料子?结果呢?我看到书都费劲。
我能认一些字,不做睁眼瞎就已经很不错了,金榜题名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抓周真的不准!”
安大人:
……
他觉得自己刚刚调整好的心态又有点崩了。
所以,他自己读书差劲儿他很自豪吗?听听他这语气,好像这是他引以为豪的优点似的!
安大人还没来得及发火,安元恺就又继续道:“虽然这次弟弟抓了吃食和香囊,但也不一定就说明他以后就是酒囊饭袋,说不定他……”
原本安元恺想说,说不定他以后会金榜题名,考个状元回来,但他想到自家弟弟每回听了沐白的讲学都睡得跟头猪似的,安元恺就把这过于违心的话咽了回去。
他话头一转,改口道:“说不定,他以后会成为一个厨艺超群的厨子呢!到时候,咱们就都有口福了。”
说完,安元恺还觉得自己的想法很不错,甚至开始畅想起自家弟弟为他们家洗手作羹汤的美好画面,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安大人:……
厨子,这比酒囊饭袋好到哪里去?
他果然不该对这个逆子抱有什么期待!
他气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直接伸手朝大门的方向一指,只吐出一个字,“滚。”
安元恺感到一股杀气,半个字不敢多说,麻溜地滚了。
自己明明是好心来开解他,最后他反倒不领情,真是不识好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