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真生气了。
“阿语,我……”白承之腾地一下坐直,正要狡辩。哦不,正要开口辩解,就见叶宁语又拿出了一个月形的玉佩。
随后,又拿出了一根玉簪子。
嗯?这是她的首饰盒子?
“你看,这是你给我的玉佩。”叶宁语将那枚风字玉佩放在白承之的手心,随后又拿起那根簪子。“这
是前些时候燕国梅特使送我的一根簪子。”
白承之一愣,不知叶宁语是什么意思,就见她又将那枚月形玉佩也递了过来,“这是我复刻的一件赝品。虽为赝品,形状质地却与原件有八分相似。”
叶宁语说了一大通,见白承之愣愣的。
随后,白承之忽然开口。“你如果缺簪子,就给我说,怎能收梅特使的。”
叶宁语无奈笑了笑,“我为何收梅特使的簪子另论,我现在给你说的是另一件事。”叶宁语将那枚风字玉佩和那根簪子拿起来,“这两个都是燕国琉璃玉。”
白承之静静地看着自己那枚风字玉佩,没有说话。
“你说这枚玉佩从小就带着,那它是何玉你应该是知道的吧?”叶宁语不信以白承之的洞察力和见识,认不出自己从小戴的玉。
“嗯。”白承之点头。“我知道。”
叶宁语又拿起那件复刻的月形玉佩,“这个的原件也是燕国琉璃玉,你好好看看这两个。”叶宁语将风字玉佩和复刻的月形玉佩一起放到白承之面前。
白承之接过玉佩,叶宁语不知从哪里拿过一盏烛台,替他照着。
“虽形状不同,可质地纹理却十分相似。”白承之细细看了一番后又问,“这玉佩的原件,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