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宫女抬头偷瞄和嫔的企图给和嫔身旁的大宫女发现了,立马是凶狠的说道:“大胆!娘娘的容颜是你们能瞻仰的?!”
二人一听连忙是垂下头,手心中直是冒汗,跪在地上生怕双手将地给浸湿了。
但是其中一个宫女却是巴不得离开这里,因此就是大着胆子道:“奴……奴婢还有琐事在身,若是不回去,只怕给公公罚了……”
她身边的另外一个宫女听她这么说,立马是闭上了眼睛,脸色难看的不得了,只怕她这么一句话,惹怒了和嫔可就不好,定比现下还要惨!
谁知和嫔给他们一说回神过来,居然是十分轻巧的拍拍手风轻云淡的说道:“你们现在就能走了。”这姿态好似是不打算追究她们方才说大欢儿的闲话那事。
她们一听既是兴奋得不得了,又是心中暗想这钟粹宫的大欢儿这下看来是嫁不出去啦!想来想去又多了一个八卦能聊,便是觉得自己知道了天大的秘密一般开心。
她们叩首在地,不断是说道:“多谢娘娘、多谢娘娘!娘娘真是好心肠,娘娘定然是万福齐天!”说着,就是要起身提自己的水
桶。
“等等。”可是突然间,和嫔开口吐出两字,宫女们一愣,悄然用眼角瞄上去,恍然见她露出了极为阴翳的表情!
和嫔在外人的印象中就是小心眼、多计较,可是也心大活泼,即便是当娘了也不知分寸,平日里说话不把门,俗话就是那般胸大无脑的女人,却傻的单纯。
可是极少见她的脸上,会露出那般心机极深的、十分阴冷的表情,话又是少的,瞧着竟然有些吓人。她仿若在思虑着什么,十分冷然。
二位粗使宫女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便是心下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只觉得今日的敏嫔与往日不同,那道目光很是有压迫力,叫人不敢多嘴。
因此二人对视了一眼,停下脚步,便只是唯唯诺诺说道:“不知娘娘有何吩咐?”
“我现在可以放你们走。”她将手指抬起,面无表情的玩弄自己细长的指甲,补说道,“但是说不定,明日又将你们二人请回来了。”
那二人一听,浑身一抖连忙是松了腿复跪了下来很是无奈,不知着大欢儿是为何要折磨她们,只好是求饶道:“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
“呵
。”和嫔扯扯嘴角露出一个很鄙夷、很是嫌弃的冷笑,再配上一番白眼,惹得周遭的宫人见了哄笑起来,只听她道,“你们的命有什么值钱?我还得饶?要都不要何来饶?”
这一番歹毒的话,叫她们都抬不起头来,又是听到前面的宫人掩嘴肆无忌惮的哄笑,叫她们没了脸面,恨不得挖个洞埋下去才是。她们更是搞不清楚,和嫔现在这番羞辱又是为了什么,只好深深垂着头。
这时才是听到了和嫔说道,“这话我不会再重复,你们当是要听清楚了才是。我的弟媳,只有可能是大欢儿,换句话说,别人我通通不会认。你们说要是叫我听到外头自己弟媳的闲言碎语,我受的住吗?”
言外之意,是来问罪了。
她们方才心中还想着看大欢儿的笑话,哪是这样?她是元治与敏嫔认定的二皇子的小姨母,和嫔亲拉的红线,如今听这番话可见是对她的喜爱。可真是异想天开,还想看笑话?
如今真当是看自己的笑话了,彻底完了。
只听和嫔又是恢复了正经,冷然道,“本嫔不想在别人的嘴中再听到这等闲言碎语。此次放你
们回去是为了让你们将本嫔的话传达到位,不要叫本嫔在旁人口中听到,否则本嫔一并算在你们头上。”
听了这警告,两人的脸色都铁青了,迫于无泪哭不出来,却是难受的不得了。说这闲话宫中又不止她们二人,可是偏偏今日撞在刀口上,被和嫔逮了个正着,可是……
“娘娘!这不行啊!宫中多少人的嘴,奴婢捱不住啊……”婢女迫于无奈,更是不想做这件事儿,不想当冤大头,只好是哭嚎了。
只见她轻飘飘的整了整宫装,慢悠悠道:“本嫔不管你做到与否,总之话放在这了,你且是试试,本嫔敢不敢这么做。”她微微一笑,随而摆摆手道,“来啊,都让条道,叫这二位姑娘走好。”
宫女自知她是打定了注意要这般行事,目前想不出什么点子,只好是落荒而逃,难不成跪在这叫旁人看笑话吗?
等是人走了,和嫔探头一看,发现赵一阳那厮已经转身离开了,她连忙是吩咐道:“小卓子,赶紧跑去追到少爷,将他拦下,便是说我有事找他说话。”
“奴才遵命!”那叫小卓子的小太监,赶紧就是跑出来,
朝赵一阳而去了。
便是小太监走了,和嫔身旁的大宫女才是边搀扶着她,边是问道:“娘娘,您不是说这谣言若是要掐断,得是找出始作俑者才对,为何路遇两个粗使宫女便是这般罚下去?莫不是她们就……”
只见她是摇了摇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