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眸子,看向苏幼仪时却化作一滩柔水:“因为李韫疑心极重,据鄂麦交代,他总会派遣几个人跟在鄂麦左右,不过是为了监督鄂麦是否真的杀了人,好让自己安心。”
“竟还有这般?”她有些许无话可说,“怎么听得像是明明无能,还要待在旁人屁股后边儿捡漏?搞得我如今还得陪着他的疑心演一场戏。”
只见他轻笑开,勾了勾她的鼻梁道:“不,我们真心是来玩得,可不是来演戏的。”
苏幼仪不明所以,只是既然听他这般说,那就静候瞧瞧吧。边想着,她又干脆将那别在腰间、玩着有些麻烦的玉环摘下来放在季玉深平坦的胸前玩弄着。
后者无奈,缩了缩胸腔道:“幼仪,别玩了。”
她本还奇怪,又见他一脸无奈才想着玩弄着男子的胸膛好像真不是这么回事,于是便把玉环塞在了他的腰带上,直起了身子。
正是在这是,马车停了下来,只听外头的车夫道:“夫人、老爷,我们到山脚下了,请先行下来喝杯茶水再继续上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