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逸文被掐得无法呼吸,两只眼睛瞪大如铜铃,很是痛苦的看着他。
这个时候,他很清楚,绝不能反抗,更不能对钱璋动手。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任由钱璋出气泄愤。 他很清楚,钱璋绝不可能杀了他。
见他不反驳,不辩解,钱璋的那一抹怒意更甚了。
松开掐着他脖子的手,朝着他的脸颊重重的一个巴掌甩过去。
慕逸文只觉得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疼,就连牙齿都有一种松动的感觉,更别提那一嘴的血了。
五个手指印很明显,他的脸也瞬间高高肿起。
“我给你解释的机会!”钱璋在一旁的椅子坐下,凌视着他。
慕逸文擦去嘴角的血渍,在钱璋面前跪下,“前辈,我也是被人设计的。”
“我与月儿新婚,正是感情好的时候。我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与人乱来?月儿对我情深似海,为了这场婚事,她背负了很多骂名。”
“我不是无情之人,又与月儿两情相悦。怎么可能让月儿这般伤心?”
“你倒是说说看,谁设计的你!”钱璋一字一顿问。
慕逸文深吸一口气,又闭了下眼睛,沉声道,“我堂弟慕少臣与他现在的妻子许知渺。”
闻言,钱璋不说话了。眉头紧紧的拧起,眼眸一片暗沉,若有所思。
若是这般说的话,倒也说得通。
毕竟许知渺现在可是侯府世子夫人,现在可谓是风光无限。
“不仅我与月儿被他们设计了,就是我妹妹慕芷也被他们给设计了。”慕逸文火上加油,将这段时间来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夸大其词的说了一遍。
“如今不止月儿的名声被他们给毁了,肚子里的孩子也被他们设计没了。本来应该是慕念安嫁与郦璟的,就因为她看不上郦璟是庶出,就设计了我妹妹慕芷。”
“慕少臣,许知渺!你们好大的胆子!”钱璋重重的一掌拍向桌子。
那一张桌子瞬间四分五裂,轰然倒地。
而他的眼眸里则是一片狠戾,“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见状,慕逸文的唇角勾起一抹不易显见的得意弧度。
很好!
钱璋这个人十之八九跑不离了,会成为他们的得力助手。
“你说的这些,我都会一一去证实!”钱璋面无表情道,“你最好所言都是真的,若是敢有半个虚假之字,你看我饶不饶过你!”
慕逸文赶紧朝着他作揖,“晚辈不敢!晚辈所言,句句属实。”
“哼!”钱璋一声冷哼,“你可以滚了!”
“前辈,你还是跟我……”
“滚!”钱璋指着门口,一声厉吼。
见状,慕逸文没再敢多言,又是恭恭敬敬的一作揖,便是匆匆离开。
此事已然急不得,一步一步,慢慢来就是。
……
许府
“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许钰凡一脸急切又关心的问着阮黎姿。
成妈妈端着熬好的药进来,“夫人,该喝药了。”
许钰凡接过药碗,“娘,我喂你喝药。”
阮黎姿的脸上扬起一抹欣慰的浅笑,“我儿长大了,懂事了, 娘甚是欣慰。”
就这么喝着许钰凡喂她的药,一碗到底。
“可是父亲伤的你?”许钰凡将药碗递给成妈妈,沉声问。
阮黎姿摇头,“不是。你不许多心,我与你父亲很好。这伤……是我不小心自己伤到的。”
“不是什么大碍,将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你啊,就别揭担心了。”
“对了,”她似是突然间想到了很重要的事情,急急的问,“你怎么会突然回来的?我不是跟你说过,让你不要回来,就跟着你师傅好好的习武。”
“我前段时间收到姐姐的书信,她告诉我,你们被人欺负了。我担心你们,便回来了。”许钰凡说道。
闻言,阮黎姿的眉头拧了起来,眼眸里闪过一抹气愤。
这该死的许盼月,竟是瞒着她给凡哥儿写书信。真是气死她了!
她知不知道,她这么做会让事情变得很被动的。
今日钱璋就和许崇山动手了,还表现的那么不冷静。
还有凡哥儿长得也与钱璋越来越像了,也不知道那老不死的和许崇山会不会起疑。
不行,她得找机会套一套许崇山的话。
“娘,你怎么了?”见她不说话,许钰凡轻声问,“娘,我回来你不开心吗?我已经很多年没见过娘和姐姐了,我很想你们的。”
阮黎姿回过神来,朝着他温柔的一笑,“傻孩子,娘也想你啊!但,娘不能影响你的前途。”
“你是许府唯一的男丁,以后是要扛起整个家族的责任的。只有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