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给我道谢。”
他半带笑意地打断我,旋即,又温声:“朋友之间,哪儿来这么多客气话?”
我淡笑,“那以后你有需要帮忙的,也记得找我。我先上去了。”
“嗯。”
他简单点头,待我进了单元楼,便听见车子离去的声音。
我回到江莱家,连灯都不想开,借着微弱的月光,摸黑进浴室洗了个澡,就准备睡觉。
身体觉得疲惫不堪,可躺到床上,大脑又清醒得要命。
以前只觉得自己的婚姻是失败。
经过今晚,我甚至觉得是不幸。
……
出乎意料的,江莱一连两天没和我提起傅祁川的名字。
不提,不问。
完全不符合她八卦的性格。
这天早上,见她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我吃完早餐便准备去公司一趟。
她神情突然紧张,“阮阮,你要去哪儿?公司吗?”
“嗯,你有事儿给我电话。”
“别去行不行,再陪我两天嘛。”
“你怎么了?”
我下意识觉得哪儿不对劲。
素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江莱,眼神有些飘忽,“没啊,就是舍不得你。叮咚——”
她的微信冷不丁响了一下,她拿起来看完,瞬间火冒三丈,恨不得提刀杀人的那种。
我换鞋的动作微顿,“怎么了,谁惹你了?还是工作上出什么事了?”
她这几天虽然请病假在家,但电话常常一通赶一通,微信也是没消停过。
病假是请着,活儿一点没少干。
“没什么,你别操心了,反正不许去公司,就在家里好好陪我。”
她把我推进房间,“你去画你的设计稿,我打个电话。”
江莱轻手轻脚合上门,但没过半分钟,阳台就传来江莱克制过后的咆哮。
隐隐约约的,听不清。
不过江莱这个马大哈并不知道,只要把她家主卧的窗户推开,就能把阳台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你算什么男人?妈的,这种时候还劝我,你不该去骂你那个傻逼兄弟?”
“谁他妈像他这么办事,公司流言蜚语传成什么样了,哦,大家骂几句傅衿安他就心疼了,把人调到总裁办去,给他当秘书?缺心眼吗,他把自己老婆放在什么位置?”
“他这不是明晃晃的给傅衿安撑腰,打阮阮的脸,他难道没考虑过后果?现在已经有人在说,傅总都表态了,说明傅衿安才是原配!”
“阮阮陪他隐婚三年,换来被另一个女人顶替身份?他们的这段婚姻、阮阮的感情,在他眼里就这么分文不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