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笑了,“我就想要你手里那颗。”
包厢里声音突然安静了下来。
旁边的人注意到这边气氛的僵持,中央唱歌的也停了下来。
有人在议论苏沫到底是谁,胆大到想要顾时砚都已经拿在手心里的一颗糖。
季入棠已经和陆行简对视一眼,两人就赌了起来。
他动了动指尖,指向顾时砚,意思是顾时砚不会给。
陆行简看向苏沫,他赌会给。
毕竟只是一颗糖而已,顾时砚随手一抛就给了。
“苏婉叫你来的?”
顾时砚声音淡然,包厢里却安静得落针可闻,显得他声量都大了。
其实他说话的声音比方才苏沫的还要轻。
苏沫勾唇一笑,“你觉得我会听她的话。”
顾时砚站起身,出包厢前看了苏沫一眼,苏沫跟了出去。
两人一出去,有几个人不知道两人前面说了什么,还以为这苏沫是被顾时砚看上了。
声音中发出唏嘘。
季入棠和陆行简凑到一块,这算谁赢呢。
暂且分不出个输赢。
季入棠开始和陆行简八卦,“方才砚哥口里提的苏婉,就是他后妈,这个苏沫也姓苏,你说她是不是和苏婉有关系?”
陆行简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了季入棠一眼,“刚都问她是不是苏婉让她来的了,当然是两人有关系了。”
季入棠被他的眼神伤到了,“我的意思是两人是什么关系呢。”
走廊外面,顾时砚出去后,靠在墙上,从烟盒里抖了根烟出来。
点燃,哗啦点燃,操控打火机的手心还捏着那颗没动的糖。
猩红在他指尖忽明忽暗,随之烟雾缭绕缓缓攀爬。
苏沫隔着那层烟雾看他。
一开始,她以为这只是一个纨绔子弟而已。
但事情变得更加有趣了,他好像看得出女人用在他身上的手段,却明晃晃地装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