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区别?
吆喝了一声也没管陈正生听不听,转身就去了门上。
赵华英整个人都傻了。
她又想起来当初南星从上边栽下去的事情了。
半天才来了一句:“报应!”
这么一打岔,都没有那个心思在打牌了,坐在那说话。
陈南星在家里也听见了,这么大的动静她想听不见也难。
但是听见了又怎样,反正与她无关。
陈正生那一家子能活到现在全靠这个时代好,全靠他命大。
但也只能是活着了。
陈南星可以给整个燕子梁的人谋出路,唯有他们家跟对门简家不行。
不管他们跟不跟风,他们自己没有那脸皮上门来卖药材,家里也不可能收他们的。
至于会不会背后地里想办法,那就不是陈南星操心的事情了。
他们能折腾的起的话也无所谓。
她把燕欢从赵淮安怀里抱了过来。
赵淮安没提隔壁这会儿的闹剧,说起了对门胡东林两口子:“陈冬梅生了,生了个姑娘,叫连翘。”
“我记得陈秋菊跟她时间前后差不多?没见动静吗?”
说起来是两个生产队,离的也不远,但是陈秋菊从出门之后就再也没回来。
当时说的决绝,做的也决绝。
“说是还没见动静呢!”
“这种事也不能着急,有人怀的早,有人怀的晚。”
两个人在那闲聊,听见动静跑下去凑热闹的陈永平回来了。
这次陈建平倒是没再跟过来了。
陈永平一回来嘴巴就叭叭叭的开始了,跟唱大戏似的。
“小叔他过年都在修路,把陈文平丢给陈安平带,陈安平去蹲茅坑没看住,陈文平从坎子上栽下去了。
好在卡在下边椿芽树那儿了,没栽下去。不然的话可能就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