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的坐在车厢内好几个地方,抱着膀子看似很随意,但是眼睛不时的到处瞟。
感觉没跑多久就又停了下来。
这车子是大小站都停。
再一次跑起来的时候陈南星睁开了眼睛,透过窗户往外看,看着外面的房屋田地飞快的倒退。
这个火车,感觉还没有她以前骑马跑的快——
也不能说不快,主要起步慢,到站也会提前放慢速度,而后一路都是各种大小站,所以就觉得走走停停慢的很。
不过胜在拉的人多。
因为是晚上上的车,她错过了经过隧道的时候亮转暗的那种新鲜风景。
车里不时的有人下车上车,乱糟糟的声音直到后半夜才彻底的消停下来。
人深人静,到了人最困警惕性最低的时候了。
连一路上都正襟危坐的崔 青有也开始头点点的开始打瞌睡。
陈南星闭着眼睛靠在那却分外的清醒。
两个半夜都没开口说话的人起身去了别的车厢,没有一会儿又有脚步声传来,陈南星飞快的抬眼,来人已经不是原先出去的那两个了。
进来没直接找地方坐下,站在入口这瞅瞅那看看,随后就朝崔 青有他们这边走过来。
虽然这两个人看着一身乱七八糟破破烂烂的,但是他们轮流观察了这么长时间了,应该是两只肥羊。
尤其是坐在中间的那个人,看起来满是一股子欲盖弥彰的感觉。
干他们这一行久了也会积攒出来经验。
比如在路上吃过亏,并且身上装了东西的都会用这种方法来掩人耳目。
人不可貌相说的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