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了。不行回头你也去乡政府去镇上到处转转,打听打听,看看真的假的。
要真的也能有人收再想办法。
我们的坎子下面也有那么大一块,还有这边上不比他们那里地方少,都能栽。
不行的话香椿树去掉一点。虽然说一年四季都离不开椿芽,但是吃的也有限,够吃就行,没必要留那么多,房后面地边上都能栽。”
这年头来钱的路子太少了,人的思想也简单,眼界有也就那一点。能想到的见过的太少了。
但凡可能弄到一点钱,那就跟饿狗见了肉骨头跟苍蝇闻见的烂肉似的都往上扑,谁也不想落后于谁。
陈南星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可以带这个头,但是她不负这个责。
愿不愿意跟风愿不愿意去弄全凭个人。能不能挣到钱之后就看运气,跟她半点关系也没有。
忙完了之后穿着草鞋去河里涮了涮脚。
这会儿到了晚上河水已经很凉了,有一点渗骨的感觉。
赵淮安回去都烧水了,谁能想到她能跑到河坝里去涮脚,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冷热。
在赵华英开口骂人之前赵淮安把洗脚水弄好直接把她的脚塞到盆子里。
陈南星看了一他一眼:“不会打算连脚也帮我洗了吧?”
赵淮安还没开口赵华英就开始骂了。
没办法,实在忍不住。老大不小了一点都不省心。
“他还帮你洗脚,你干脆连饭也让他帮你吃了算了。
身体是你自己的。都多大了?结了婚成了家那就是大人,咋越来越不省心了?这种天气你能到河坝里去涮脚,多等一会儿你会怎么的?”
陈南星靠在那里没理她,脚上都是泥,不到河坝里去涮上哪去涮?到家里面来得浪费多少水?她力气大,挑水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大事,但是那也很麻烦好不好?
“他要愿意帮我洗我也不介意啊。他自己愿意你激动啥呀?不知道的还以为赵淮安才是你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