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开了头,其他的小娘子反应过来,立刻接话:“月姐姐,我们知道你聪明,可琴棋书画这种东西,天赋再高也要练习。你可别为了打压北辽公主,就说你不用练习,天赋超人,随便学学就会。”
“对对对!月姐姐,咱们大周可是礼仪之邦,北辽公主好歹是客人,你可要顾全客人面子,要谦虚呀,这个时候可不能爱慕虚荣,说自己是天生不凡。”
耶律雅娴一进来,就极尽张狂,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不说她是北辽人,就她那个作派也极不讨人喜,在场的贵女没有一个看她顺眼,见有机会给耶律雅娴挖坑,众贵女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月姐姐,你要谦虚呀!不能说大话。你要说大话了,我们肯定拆穿你,不会给你留面子的。”
“我能作证,月姐姐在经商方面天赋超人,不用学习,可在琴棋书画方面就是一个普通人,只能靠勤来补拙。月姐姐为了在春日宴上赢过我们,花在练习琴棋书画的时间上,肯定比我们还要多。”
“我也可以作证,月姐姐所有的天赋都点在经商上了,在琴棋书画方面真没有天赋。能在花日宴上赢过我们,肯定是私下练得时间多。”
一众贵女脸颊通红,
娇声笑道,说着说着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们第一次当众说人不好,还说的这么理志气壮,这么开心。
就冲着这一点,今年的雪个宴,来值了。
月宁安也笑了…
她就喜欢,可爱又聪明的孩子。
“多谢各位娘子了,请娘子们放心,我是个守信的好商人,我绝不会为了满足我小小的虚荣心,就故意夸大其词。”月宁安笑着安抚了众娘子一声,引得一众小娘子娇笑连连,又转身就对耶律雅娴道:“五公主,你也听到了,众位娘子个个才华横溢,天赋过人,可就是如此,每天也要勤于练习,花在琴棋书画上的时间,每天不少于两个时辰,多数都坚持了十余年。”
“我这人懒散得很,心思都放在经商上,没有众位娘子勤勉,但每天也会练习一个时辰,坚持了十余年。我就按十年,每天一个时辰算,算下来就是3650个时辰,一天有12个时辰,也就是304天。看在公主出身北辽皇室的份上,我给你抹个零头算300天。我一天能赚6700多两,三百天最少也要201万两。”
“你……你……这是讹诈!” 耶律雅娴并不擅长算数,听到月宁安一笔笔算出来,只觉得头大,而在
月宁安报出201万两后,耶律雅娴整个人都不好了。
“五公主,我虽是商人,但你去打听一下我在商界的口碑,我从不讹诈、欺骗,更不会漫天要价,我月宁安要价一向实诚,我给你的报价也不是张口胡说的,而是一笔笔算出来,五公主要有疑问,可以去查。”
月宁安一脸冷色,但下一秒就缓了下来,好脾气地道:“当然,我能理解五公主的心情,我也没有说,要五公主出201万两银子,我才会跟你比试。毕竟我学琴棋书画的初衷,是为了取悦自己,不是为了拿来给人比试赚银子。五公主想要我跟你比试,并不需要全付,付个一半,给个100万两就行了。”
月宁安说完,略等了一下,见耶律雅娴气得说不出话,又笑盈盈地道:“比试的价目我报出来了,做生意嘛,一个愿买一个愿卖,这个生意就成了。价目在这里,五公主什么时候想比,随时欢迎!”
被月宁安摆了一道,耶律雅娴脸上的笑容已经维持不住,她气狠狠地瞪了月宁安一眼:“要跟你比个琴棋书画,还要先给你100万两。月宁安,你是不是想银子想疯了!”
月宁安又冷下脸,不客气地道:“公主你这话说错了
,主动提出跟我比试的人是你。我虽然报了价,但也没有强买强卖,公主付不起银子,把气撒在我身上,这是什么理?我还要为你们北辽皇室的贫穷负责不成?”
耶律雅娴挑上她,想要踩她扬名,就不许她反击了?
其他小娘子一听,顿时来劲了,跟着嘲讽:“才100万两白银,我月姐姐随便出手就是二十万两黄金,这么点银子,五公主你堂堂北辽皇女,身分高贵,莫不是拿不出来?”
“还公主呢,连我月姐姐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简直是笑话。”
“北辽的公主了不起呀?就像我月姐姐说的,你一个战败国的小公主,在我们大周嚣张什么?”
“你那点小心思,真当我们不知道呢。陆大将军说了,要娶全天下最好的娘子。你一来就挑上我月姐姐,要跟我月姐姐比试,不就是想踩我月姐姐上位。怎么?自己没本事,踩到刺了,被扎痛了,就开始装委屈、装可怜了?”
“五公主,你输不起就直说,我们不会在背后笑话你,我们要笑话你,当场就笑了!”
一众小娘子说的话并不客气,耶律雅娴却全然不在乎。
汴京的贵女,除了月宁安,其他人都不配做她的对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