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安一听,就知皇上收到了城外的消息,当即似笑非笑地道:“皇兄,前四场比试是不得很精彩?”
皇上脸色微沉,随即想到李伴伴说的,赵启安在大比上的精彩表现,脸上难得露出一抹笑:“朕也知道,你在比试台上,狠挫了北辽的威风,朕以为你傲。”
“骄傲?皇兄,你不应该感到耻辱吗?”赵启安笑的发冷:“我乃天潢贵胄,我的命多金贵?却被迫上比试台,拿命去跟一个北辽蛮子斗。皇兄,你不觉得这一巴掌,很疼吗?”
皇上脸色一变,愧疚地看着赵启安,说不出话。
他只顾着为启安骄傲,却忘了当时有多么危险。
他明明知道,北辽此次派来参加大比的,都不是寻常人,那些人一个个如枪不入、力大无强。
启安本事再高也是寻常人,寻常人对上北辽那群怪物,可不就是拿命在博。
“启安,朕……”
“皇兄,不问发生了什么事吗?”赵启安笑的恶劣无比。
皇上眸色一黯,颓废地道:“是谁动的手?”
赵启安见皇上这般,语气也温和了不少:“能在军中动手脚的就那么几个人。陆藏锋救了鸿胪寺的曹大人,曹大人说苏相长子苏予方与永宁侯次子是莫逆之交,两家也有来往。不过……”
“说吧
,朕没有承受不住的。”皇上笑了笑,只那笑怎么看都透着苦涩。
“七年前,苏予方与永宁侯次子突然不来往。”赵启安刻意加重语气,着重点出七年前。
“七年前?”皇上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启安说这么多,还是为了月宁安的事?
赵启安重重点头:“是。七年前!”
他知道,他皇兄不喜欢提七年前的事,不愿意面对七年前的事,但这一次他不准备顺着他皇兄。
赵启安不紧不慢地道:“曹大人说,苏予方与永宁侯次子来往时,京中各家时常有丫鬟暴毙,年纪有大有小,最多的一个月死了十几个丫鬟。但自打七年前,两人突然不来往了,京中各大家的丫鬟就不再频繁暴毙。”
“你想说什么?”皇上阴沉着脸,浑身散发着我不高兴的气息。
赵启安却视而不见,他一脸正色地道:“皇兄,我要查当年的事。”。
皇上怒极反笑:“说了这么多,还是为了月宁安。”
“皇兄,逃避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你真的……不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吗?”赵启安的声音低沉,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然,赵启安的话,却没有蛊惑到皇上。
皇上黑着脸:“朕……不想知道。”
赵启安目光坚定:“但臣弟想知道,臣弟一定要查
清楚,为何苏予方与永宁侯次子来往时,汴京会死那么多小丫鬟?苏家与永宁侯府,到底有什么关系?”
“你一定要查?”皇上气狠狠地瞪向赵启安。
赵启安重重点头:“一定要查!”
皇上气恼无比,偏又奈何不了赵启安,只能破罐子破摔,赌气地道:“随你的便!你要查便查。”
赵启安低笑一声,轻哄道:“皇兄你放心,这件事我亲自查,不会让第二个人知晓。”
“朕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作恶的人又不是朕。”他顶天就是丢脸呗,反正他在启安面前也没啥脸。
“要查就去查,别在这碍朕的眼,滚滚滚。”皇上傲娇的别过脸,不理赵启安。
赵启安起身,走到皇上面前,扯了扯皇上的衣袖,轻笑:“我皇兄天下第一善良,怎么会作恶。”
皇上没好气地拍开赵启安的手:“行了,行了,快滚。”
赵启安没当回事的收回手:“我现在不能走,皇兄你病重呢,我得守在你身边,别让有心人有可趁之机。”
“有心人?”皇上敏锐的发现不对。
“张家五少正在跟皇后娘家的姑娘相看,不出意外两家会结亲。”赵启安同情地拍了拍皇上的肩膀,意味深长地道:“皇兄,你要坚强!”
“朕……还没有死!”皇上的
脸色,难看至极。
“但现在你晕倒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赵启安幸灾乐祸地道。
皇上正要生气,猛地反应过来:“所以,你把张相他们关起来了?”
“要玩就玩一笔大的,皇兄,敢不敢?”赵启安笑眯眯地问道,怎么看都透着坏心。
“要玩也不是这个时候玩,北辽人还在呢,这个时候你闹起来,这不是给北辽人可趁之机吗?”皇上捂着心口,感觉自己又要晕过去了。
这死孩子,就不能懂事一点?
就不能事先,跟他商量一下?
事情都到这一步了,他还能说什么?
赵启安蛮不在乎地道:“北辽人在,正好一网打尽。北辽还敢跟我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