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负累。
光是父亲的手术费就足矣搬空一座金山银山,而且,她也不愿意为此向人伸手,这三年,她的头已经低的不能再低了,她宁可累着,也不愿乞讨的生活!
所以,她还是要靠自己!
即便累着,却能睡个踏实的好觉。心里大约盘算了一下,单靠自己翻译的外快还是远远不够。
父亲多做一次检查,她一个月的工资基本就打了水漂。
而且,因为阑尾炎的手术,她短期内也不能再跳烈舞,夜总会的兼职,也不能继续了——
“哎——”
越想,越觉得屋漏偏逢连夜雨,如果封以漠这个时候再跟她摊牌,她可真要雪上加霜了。
“要跟他低头吗?”
不,不可以!就算她愿意,低头,就有用吗?她又能低多久?说不定最后,还是要回归原点,还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永远都是不可靠的!她能靠的,只有自己!
“简梨诺,加油!你可以的!”
这天晚上,梨诺在屋子里走了大半夜,最后还是忧愁地失眠了——
隔天一早,梨诺打起了精神,去跑了半小时的步,她定期晨跑,不单纯是为了保持身材,更重要地是,她需要健康的体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