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祸害干净了。”
转头又一脸感激的对萧曳说:“谢谢您哈,您等着,我再去给您装点猪血回去炖汤,我们家爱的东西新鲜的很。”说罢转身扯上胖老板就往外走。
谢夭夭跟摄像大哥对视了一眼,两人默契的互相点了点头,谢夭夭转身往外走,摄像大哥则继续把镜头对准写字桌边的两人。
萧曳本见谢夭夭往外走想跟上去,却听到那男孩再次开口:“哥哥你能不能再给我看看这两道题,我看答案都看不明白。”
萧曳转回身继续给男孩讲题,谢夭夭则兴奋的跑到外面给齐泽川打电话。
电话瞬间被接起,谢夭夭把刚才发生的插曲这样那样跟齐导讲了一遍,然后试探性的问:“我们可不可以趁这次机会给萧曳立个学霸人设,正好跟他平时嚣张飞扬的气质很有冲突感。”
电话那头的齐泽川沉吟半晌,谢夭夭说的没错,现在看这两天的拍摄效果并不算理想,两个男嘉宾的镜头参与感不多,属于不好不坏没惊喜的状态,如果像谢夭夭说的那样用小插曲丰富嘉宾人设,不仅不会让节目有割裂感,还能真正让真人秀真实丰满起来。
于是齐泽川一拍大腿,安排谢夭夭那边不用着急往回赶,可以多拍一些辅导小孩功课的镜头。
等谢夭夭转身往回走的时候发现胖老板和老板娘还在摊子外面没进去,估计是想让萧曳多教一会儿,屋里的萧曳已经坐在了男孩旁边的椅子上写写画画,男孩在一边看的很认真。
摄像大哥嘴边噙着微笑,看起来对眼前和谐安静的场景很是满意,但谢夭夭却觉得画面违和极了。
萧老师给自己补课的时候可不是如今耐心细致的样子。
谢夭夭偏科比较严重,文科几乎科科满分,理科几乎科科挂彩。但当时还只是初三还没到高中文理分科的时候,更何况即便文理分科数学还是得学,所以即便痛苦折磨,为了分数不至于太难看,谢夭夭还是薅秃噜脑袋拼命学习。
被萧曳发现不及格的数学卷子纯属是个意外。
谢夭夭自认为自己品格坚韧不易屈服,但跟着萧曳练了两年小提琴仍没有实质性进展,倒是让教课之前没有证书的萧曳顺便考过了十级,谢夭夭便懂得了一个道理,有一种爱叫放手,有一种痛不回头。
大彻大悟的谢夭夭渐渐减少去找萧曳练习小提琴的次数,哪怕萧曳冲她窗户丢小石子且冷嘲热讽,谢夭夭仍不为所动。她告诉萧曳自己迷途知返,已经翻开了人生新的篇章。
后来有一天放学的路上,谢夭夭垂头丧气的掏出自己的数学卷子边走边研究。正当她为最后两道大题苦恼不已的时候,手中的卷子突然被一股力道扯了出去。
谢夭夭以为是飞车党,下意识的喊救命,谁知刚发出一个音节,却看清面前抢自己东西的这个歹徒原来是许久不见的校霸同学。
她顺着萧曳的目光看去,见到的是触目惊心的一个通红数字,连忙伸手去抢,但萧曳腿长手长,谢夭夭拉着他的校服绕了好几圈,却仍是没有抢回自己屈辱的证据。
“老师说这回题出难了,我们班同学分数都差不多。”谢夭夭嘴硬狡辩。
萧曳倒是一反高冷态度,嘴角秦噙笑心情极好的样子:“嗯,你们老师没考虑到你的智商是他不对。”
谢夭夭握拳:“萧曳!”
萧曳完全不理会谢夭夭的羞恼气愤,扬起手将通红一片的试卷晃得哗哗作响。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不练琴了的?”
谢夭夭仰头看着满目红色心如死灰,摆烂似的从书包里掏出另外两张卷子摊开在萧曳面前。
“还有这个和这个,理由够充分了吧。”
萧曳一言难尽的看着同样炫目的物理试卷和化学试卷,长长叹出一口气,叹的谢夭夭很是莫名其妙。
“我都没叹气你叹什么气?”
萧曳高深莫测的勾勾唇:“没什么,就是感叹一声山高路远、道阻且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