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操大办的,若是办的潦草,往后姩姩如何在这京中贵女中立身,要我看,就该大操大办,我沈家嫡女就要风光些才好。”
“是啊母亲,这及笄礼一辈子就一次,我
军中那些个兄弟都念着等姩姩及笄时要来观礼,这若是潦草开办,军中那些小子怕要念道我好久。”
父子俩一唱一和,反映比本人还要强烈几分,对比之下,倒显得沈知书像个置身事外之人。
沈夫人被两人的话气到有些心梗,握着筷子的手都抖了几分。
“你们知道什么?”沈夫人看着父子俩是气不打一出来,李妈妈站在一旁瞧着着急,却不能上前说一句。
“如今你们父子俩仕途得意,朝中不知多少眼睛盯着看,更何况儿子女儿皆攀附君恩,这要是一步错便会万劫不复,一个及笄礼便大操大办,不就给足了别人理由,说我沈家骄奢么?”
还真是字字不离沈家。
闻言,沈重有些泄了气,实在是因为沈夫人这话说的在理,眼下沈家的辉煌可都是他们好不容易打拼下来的,越是得盛宠,越是要处处小心。
他侧目看了看一旁的女儿,打心底觉得愧疚,连及笄礼都要受委屈,实在憋屈。
他心有不甘,忍不住小声念道着,“这也不能那也不能,真憋屈。”
沈夫人离得近,这话是听得一清二楚,只一个眼神过去,人便安安分分的没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