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谢舒航。
院子里六个人齐齐看过去,眼里都有点诧异。
这位公子生的俊朗,很是面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
周和把人丢在一旁,先拉着殷怀山小声把事情说了一遍。
“啥?单独收徒?这老村长能答应?”
殷怀山倒没被那点加倍的学费迷昏头。
“老村长有啥不答应的,这事跟他们又没关系。咱们自己收下的人,只要不耽误平时讲课,收再多都没人说。”
听周和这话,殷怀山顿时懂了。
显然他已经决定了要收下这个公子哥。
“咋样怀山兄弟?咱两一起教,到时个候学费对半分。这小子我刚刚来的路上简单考校了一遍,基本功很扎实,只要天分不是太差,就有得教。”
殷怀山看看那人模人样的公子哥,又想想家里那如花似玉的女儿,本来为着钱的想法突然缩了缩。
“要不你自己教吧,我家里媳妇刚怀上呢,可忙了。”
周和:“……”
你媳妇怀孕你有啥忙的??
“我倒是想一个人教,但他最不擅长的是经义,这是你擅长的地方。人家明年想下场考试呢,一心想拜名师。”
说着周和压低了声音。
“那小子每月愿意给这个数儿。”
周和比了两根手指头。
“二两银子?”
“嘿,瞧不起谁呢?咱俩就值二两?这是二十两!”
看着昔日喝茶都要喝几十两一份的同僚,现在居然为了二十两银子洋洋得意。
殷怀山不由得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身价掉的真是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