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望舒客栈的楼下,墨猹与乾笙对峙着,温迪则是和魈坐在一旁看着,温迪拿着酒把瓶子伸向魈的嘴边,想给魈强灌下酒水。
墨猹摆出了防御的姿势,乾笙率先出击,一个闪身,业华染霞直冲向墨猹的胸口,墨猹躲闪不及,赶忙用决心的能量在左手上化作圆盾,挡在了胸口,双方各退数步。
乾笙手握着暗红色的业华染霞,枪尖散发出锐利之气,乾笙一改刚才的懒散气质,身上出现恐怖的寒冷气息。
墨猹猛的一哆嗦,开启了写轮眼。
乾笙继续攻向前,枪尖如闪电般刺出,墨猹虽看清了乾笙的行动,但身体却没反应过来,业华染霞的枪刃划破了墨猹的手臂,鲜血缓缓的流出,暗淡猩红。
枪身一抡,沾着鲜血的枪刃向墨猹的脖子横扫过去,墨猹将能量附在真刀上,刀刃上出现了血红的能量,墨猹用刀刃抵住了乾笙的枪刃,两人僵持不下,双方同时将力量集中,墨猹岛飞出去。
勉强稳住身形,乾笙的攻击又到来了,乾笙手握业华染霞,从地上一跃而起,在空中甩了个枪花。
双手持握着枪柄,从天上向墨猹压去。
墨猹艰难的握住了枪柄,突然一脚将乾笙踹了出去。
墨猹甩了甩手,刚才握住那枪柄,墨猹感觉到了那强横无力的力量,差点把自己的手干碎了。
乾笙向墨猹扔出了业华染霞,墨猹只是往左边一挪就躲开了乾笙的攻击,但定睛往乾笙那一看,人消失不见了。
突然,乾笙出现在了墨猹的正上方,左手抓住了业华染霞,右手则是一拳将墨猹打倒在地。
乾笙向墨猹伸出了手想要将墨猹扶起,突然,墨猹的身影如泡沫般散去,乾笙自己也回到了原位。
墨猹则是冷汗直冒,要是自己结结实实挨了那一拳,估计肋骨又得断两根。
这场对决是以平手告终,但乾笙并未使用元素力。
巴巴托斯看的津津有味,墨猹看着他那表情就气不打一处来,毕竟自己被他忽悠去和特瓦林打,差点被摔死,而且他这么晚才来找他。
“你还笑,丫的我差点被你整死了,而且,这么晚才找我,你没有心啊。”
“咳咳,欸嘿,制服特瓦林也需要时间嘛,我第一时间就来找你了,而且你这不是没事了吗。”
墨猹一脸怀疑的看着巴巴托斯,感觉他不像那种人。
“真的吗。”墨猹凝视着巴巴托斯
“咳咳,找之前喝了两瓶而已。”
“我就知道!”
墨猹被巴巴托斯气的无语了。
两只手狠狠的在他的脸上捏着。
墨猹本想跟着温迪一起回去的,但温迪却表示自己现在太弱了,而且还受伤了,还是先在璃月养伤吧,更何况,蒙德现在还在重建。
墨猹也没意见,毕竟这里每日也简单。
回到了望舒客栈,墨猹和乾笙谈了起来,经过刚才的决斗,墨猹和乾笙已经互相认可了对方,互相自我介绍后,就聊起来家长里短。
在聊到乾笙的神之眼时,乾笙沉默了,他思考一会后,跟墨猹讲了他的故事。
四年前
往生堂内一片萧索,经常回来屋外梅花树上歇脚乃至筑巢的喜鹊此刻也没有了声音,喜鹊们低头小小的眼睛凝视着那房门大开的卧房的门口,眼神之中似乎带着悲戚。
床榻上的老人早已行将就木,嘴唇微张,不知说的是什么。
坐在边上的乾笙只是一-句- -句的回应着老人的话语,良久,老人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少年越来越沉默。
除了那位样貌俊美的客卿,无人再知道乾笙与老人说了什么,只听得“契约即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的语句。
老人死了,面露笑容。
客卿走出门外,似是不忍心看着这个孩子号啕大哭。
乾笙想说什么,却始终张不开口,只觉得手心一阵冰凉,一块方形的浅蓝色宝石安放在手中央。
本是神明的鼓励与认可,可为何偏偏在此刻,老堂主尚在之时不显,偏偏
是神明的戏谑吗,是神明的嘲弄吗,是神明自以为是的怜悯吗。
少年寻仙,仙家的术法封印了神明无端的恩赐。
「孩子,你可要想好哕。神之眼是自己的愿望的化身,你的愿望过于强大具现化的神之眼也比他人更强。老婆子虽然能帮你封印它一时,但随着你在自己愿望这条道路上奔走的越长,它的力量也就会越发的强大。到时候,你就算是不愿意也得面对它。j
不,少年不会面对它 永远都不会想面对它。
自己只要作为幕后便好了,幕后是不允许有 光亮的,哪怕一丝丝
听完这个故事,墨猹心头一酸,摸了摸乾笙的头,这个和自己一般大的孩子,经历的却比自己多得多,作为孤儿,亲眼看着唯一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