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痕迹都不留。
老将军心中疑惑已久,到底是谁在暗中相助?
直到今日来军营没见到姑爷,才做此猜想。
沈若锦更加诧异了,“阿公也派人去截密旨了?”
沈老将军道:“不截能怎么办?总不能跟传旨的密使说什么‘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
那不就成了生怕皇帝不会砍头的愣头青了吗?
沈毅从前是四方将领之中最愚忠的。
可儿子和孙子都死在了战场上,他只剩下这么一个小十。
无论如何,都要保住。
沈若锦从阿公的眼神里读懂了这些情绪,蹲身靠在他的手臂上,哑声唤道:“阿公……”
沈老将军摸了摸小十的头,欣慰道:“姑爷是个不错的,抢在我前头了,不但敢想还敢做,我们小十眼光真好。”
阿公一句话把沈若锦和秦琅都夸了。
沈若锦想起那天晚上,秦琅转身没入夜色中,一去多日,已经半个多月没有音讯了。
她把阿公安顿好,忽然很想知道秦琅的消息,却发现她先前好像忙的没个空闲,都没给秦小王爷传过书信。
新婚夫妻,似熟非熟。
沈若锦准备去找林家表哥问问有什么法子能跟秦琅联络上,冒着风雪往林修齐所在的帐篷走去。
刚到走出几十步,就听到马蹄声飞踏而来。
沈若锦转身看去,只见黑色骏马踏雪而来,一袭玄衣的秦琅在她离两步开外的地方,勒马而立。
沈若锦仰头望着他,眼中流露出欣喜之色,“秦琅,你怎么……”
秦琅打马上前,俯身与她低语,“我猜,夫人在想我,所以……我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