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扶摇学艺1(3 / 6)

鹊迟疑,“孤男寡女……”

“我说的话,你听不懂?”

方轻轻行为出格也不是一回两回,经常独自出门、观看春宫图,喜鹊也不敢质疑,行礼:“是。”

关上门后也不敢走远,就站在门口。

方轻轻放下书册,打量他一阵:“你多大年龄?”

“十七。”少年人洗过澡后,肤色光滑许多,只可惜整齐束起的乌发反倒没有扑在尘泥中的凌乱发丝来得动人,五官清隽,身材也不错,腰细腿长,像话本中说的风流美男子。

“很好。”方轻轻又端详他一阵,递过来杯茶。

鹿乘视线下垂:“这是什么?”

“让你喝你就喝。”

听闻方轻轻行事乖张,但她对并不虐待下人,更没有毒死家奴的事迹,鹿乘接过,仰头喝下。

饮过不久,他就感觉到一阵眩晕,快要倒下时,往前扑着撑住桌面:“你给我喝了什么?”

差点扑到她,方轻轻险险避开,她笑着回答,仿佛遇见什么好玩的事:“书里经常写的蒙汗药。”

鹿乘随着她落下的话音一同倒地。

砰一声,门外的喜鹊听到重物倒地声,她连忙问:“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你看住门,别让任何人进来。”

“知道了。”喜鹊应承,见方轻轻走到门背,像是锁上木插。自然她不认为方轻轻会对一个家奴做什么,只是……小姐为何要单独跟他待在一起?

刺鼻的香味唤醒了鹿乘的意识,他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方轻轻居高临下的脸,接着是她熏在他鼻尖的青烟。

鹿乘视线触及四周,比视觉更让他了解自身处境的事,四肢被牢牢捆住,而身上的衣物都被解开,整个人大字形摊开在方轻轻的床上,不由得惊骇:“你在干什么?!”

方轻轻把熏他醒来的烟吹灭,放在桌面上:“没什么,看看你而已。”

鹿乘睁大眼。

“噗嗤!”方轻轻低头笑了,逐步走过来,凑近脸,“我还以为你真的很冷静呢。”

走至他身边,居高临下欣赏着他:“我侍女最近总喜欢给我看些什么痴男怨女的话本,里面总写男子让女子销魂□□,所以我想看看男子是什么样的,如何让女子销魂。”目光肆无忌惮扫视圈,“也、不过如此嘛。”

鹿乘七岁便入魔教,十三岁修炼大成心法到达七层,十五岁升任左护法,可谓风光无限、肆意横行,饶是如此,也从未见过方轻轻这般这凭一个念头就把男子扒光观看的大胆女子。

他以为传言方轻轻骄横跋扈,目无尊长,不过是说她任性,恃宠生娇,谁能想到她居然妄为至极,鹿乘怒极反笑:“方轻轻,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男人也不过如此。”方轻轻很随意地答道,她用短剑剑鞘抬起他下颌,“对了,方府没教过你规矩?”

她很喜欢挑起人的下颌。

但从不用手。

要么用靴子,要么用匕首,仿佛……根本懒得接触似的。

鹿乘眯住眼。

“方府规矩:不可直视主人眼,不可直呼主人名。你以后可要记得了。”她将匕首收回,“算了你回去吧。也没什么好看的。”

鹿乘咬牙切齿。

方轻轻用匕首隔断绑住他的绳索,回到桌边坐下。

鹿乘起身解开双脚,系上衣物,绳索系得过于紧,手腕出现瘀痕。

临时想起似的,方轻轻:“哦,对了,此事你最好闭嘴,要知道在方府,下人们宁可得罪我爹,也不能得罪我。因为我爹最多罚一下也就算了,我呢,有的是办法让你日日不好受。”

鹿乘轻哼了下,挥开纱帘,起身出去。

行至小路,并无其他家丁在旁。鹿乘迅速隐入竹林之中,面朝北侧黑暗,右手背在身后,左手捏竹枝:“出来吧。”

黑衣人是鹿乘的暗卫,从下午就潜伏在他身侧,刚刚的事他在屋顶上看得一清二楚,抬头说道:“护法,要不您服用些许解药,恢复一层功力?”

“不行。”鹿乘摆手,“我入方家就是为了利用方家名额进入扶摇派,扶摇派都是些实力深厚的修者,我必须将魔教内功尽数散尽才不至于被他们看出来。”

只是……这确实是鹿乘生平第一次被个女子扒光绑在床上,还被讥讽“不过如此”。

“这几日方府有什么动劲?”

“柳五小姐及其护送队明日进府。故而方家这几日都在筹备宴席,并无其他。也未见跟其他门派或教中联系。”

“好。继续盯梢。”

黑衣人隐去。

夜凉,远处明月朦胧,鹿乘手指滴落竹竿上滑落的一滴露水,忽地,折紧树叶,目露狠戾:“方轻轻,你竟敢如此折辱于我,他日定叫你十倍奉还!”

次日清晨,方轻轻坐在床沿,手指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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