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长乐的猜测没有错,拓跋信命令杨勇,鼓动这些流民于三日后攻城,打的就是那一天,自己的大军也会一起攻城的准备;
只要城墙一破,襄城那点守军,根本就不是自己人马的对手;
届时,襄城就是他楚国的国都了;
那些流民还有襄城的百姓,自然会被收入大军之中,补充兵力;
“可是,陛下,我们现在的粮草已经不足,太丰仓的位置又迟迟没有被找到,如果继续扩充兵力,粮草方面”
手下战战兢兢的向拓跋信谏言,拓跋信握着酒杯的手一顿;
手下慢慢的呼气,生怕打扰到眼前这个素来暴虐的皇帝,只可惜,他一口气还没喘完,就被拓跋信的酒杯砸到了头:
“蠢货,找不到太丰仓,那就去抢襄城大户、百姓的粮食,抢不到,就把那些流民、老弱、总之不能上阵杀敌的,都统统抓起来,做储备粮不就可以了嘛”
这点子小事,还要来问我,没用的东西,再有下次,你也和那些流民一起,都去做“两脚羊”好了;
你这么胖,想来够吃很久的;
手下的人听着拓跋信的嘲讽,冷汗直流,吓得连连跪地求饶;
他知道拓跋信不是开玩笑的,他们一路攻打到仁德县,大军所有的粮草,都是出自那些老弱病残;
有一些士兵不愿意吃人肉,就会直接变成和那些老弱一个样的下场,变成其他人的食物,整个仁德县,基本上都被他们吃干净了;
红帐里的盛宴,很快就结束了,那些三分清醒七分假醉的人,很快就拉着看上眼的舞女们,去了早就给他们准备的帐篷;
元长乐自然也不例外,她还有事情要办,这个时候不能引起杨勇的怀疑;
只不过她在象征性的对着舞女小姐姐上下其手之后,就拿出了一瓶麻醉喷雾,对着小姐姐的脸喷了下去;
做戏做全套,伸手再把人家的衣服扯光光;
元长乐吐出一口浊气,转头往这个帐篷群的其他地方探去;
元长乐摸到了厨房所在地,果真如她所猜测的,宴席上的肉,全是两脚羊;
这种画面,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愿意看到,元长乐转身要走,正好碰上两个没被选择陪客的舞女,正端着东西往最角落的帐篷走:
“聂春华,你还要给那些人送肉汤嘛,她们自己一心求死,你再送有什么用”
“桃子,别说了,大家一个村的,以前村长不是总说,我们望山村的人,到哪里都要团结”
她们只是一时间没想明白,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元长乐看着远处的背影,果真叫她猜对了,这帮人,就是屠杀抢掠了望山村的那群畜生;
元长乐回到营地的时候,萧承州也已经安全回来了;
两个人很快就把自己得到的消息交流了一下;
“你想救救那些流民?”
喝酒之后,人都会变得很渴,她偷偷从系统里偷渡出来了不少快乐肥宅水,咕咚咕咚的享受了半天了;
这会听到萧承州的想法,喝水的手一顿;
萧承州坐在她对面,如果不是听到元长乐把太丰仓300多万斤的粮食都收了起来,他就算是想,也没有能力赈济那些人;
可眼前的人,总能给他惊喜;
“这些流民和襄城内的百姓,都一样无辜,如果能给他们一点活路,想来冲击襄城城门,攻陷府城这件事,自然也会出现转机,这样,无论是城内还是城外的百姓,都得救了”
“那拓跋信那些人呢?怎么解决?”
“望山村那些人,还救不救”
“还有那些流民,那些早就有异心的,想要趁着进府城烧杀抢掠的,想要跟着拓跋信那群人,一起造反,谋个前程的人,怎么区分,如果他们一直混在流民中,事态怕不是施舍一点粮食就能解决的”
元长乐说这些,萧承州自然也想到了,只是他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了;
元长乐老神在在,那个表情,来问我啊,我有办法!
萧承州,他只能配合了:
“一千两黄金,还请夫人赐教”
“五千两,不许再叫我夫人”
最后几个字,元长乐说的咬牙切齿!
萧承州微笑着点头,五千两可以,后边的嘛,没听见!
“襄城郡,应该建一批水窖”
襄城郡自古以来,一直干旱少雨,百姓们靠天吃饭,遇到像现在这种干旱的年景,百姓们吃水都困难,更别说种粮食;
建水窖对于襄城郡的百姓来说,绝对是一件利在千秋的好事,可是这跟那些流民有什么关系;
萧承州挑挑眉,示意元长乐继续说下去;
元长乐道:
“如果雇佣城外那些百姓来建设水窖呢?一日给两顿饭,想来那些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