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安公主都是要陪在太后身边吃斋礼佛的是个极为孝顺的人。
见到熟悉的人,在宫中呆的有些发闷的南宫凝故意叹了口气:“早知你要如此笑话我,我就不过来了!”
说着,作势就要走。
顾雪凝眼疾手快的一把将人拉住:“哎呀呀,咱们的公主今日是怎么了,怎的一句玩笑话都说不得了!”
南宫凝也不是真的要闹,顺势就挽着她的手往屋里走去:“你还真别说,这段日子,在宫里可憋闷死我了。”
顾雪凝立马来了兴趣:“怎么,能将你这温柔似水的性子说出这样的话,对方挺能耐啊!”
“你正经点!”南
宫凝没好气的看着她,继续抱怨,“还能有谁,不就是我那位好皇兄,最近也不知道是发什么疯,每日都沉着一张脸,天天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整日整日待在御书房,也不好好用膳,无论是我还是母后见他,都一副恹恹的模样,惹得我母后急的不行,我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原本还满是玩笑之意的顾雪凝听到这个话心中陡然一震,面上却是丝毫不显:“你不知晓皇上这是为何?”
南宫凝摇了摇头:“我若是知晓原因,也好劝说。关键就是皇兄也不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人干着急。”
短短一句话,顾雪凝心中却是有了些猜想。
只怕这位皇上,现在是恨不得喝了南宫煜的血。
“你也别多想了,说不定就是朝堂上的那些事,你也不懂,想必皇上过几日自然会想明白的。”顾雪凝有心想问更多,奈何这位公主半点内情都不知。
皇上那边,说不定已经开始在盘算着什么了。不管他心中现在对谢家到底是信任还是不信任,但是对南宫煜绝对是恨之入骨。
所以目前来说她最大的盟友,其实是皇上南宫凝点了点头:“现下也只能这么想了。我虽不懂朝政,却也知道自父皇病逝,大皇兄越发的猖狂了。可恨皇贵太妃母子这么多年来总是与咱们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