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本事就把我关在这儿,你以为我会坐以待毙吗!”
萧简知道他心情不佳,没有和他继续争执。
房门紧锁,韩青灏又伤了腿,若是没人帮忙接应,他现在根本就跑不出去。
但谨慎起见,萧简还是派人十二个时辰寸步不离地照顾韩青灏。
萧简不知道他为什么着急离开皇城。
难道就因为受了情伤?
……
皇宫。
听闻荣国公府自毁婚事,并认阮丝丝为义女,萧熠琰看在白祁的份上,特意赏赐了阮丝丝两株玉珊瑚、一对玉如意,还有几套首饰。
赏赐到了信侯府,信侯带着妻儿接旨,脸上笑开了花。
传旨太监还向阮丝丝道贺。
阮丝丝从未受过这样的重视,心里暖洋洋的。
阮冬儿看到那些宫里的赏赐,惊羡之余,便是嫉恨。
她本就瞧不起阮丝丝。
如今看到阮丝丝步步顺遂,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荣国公的义女……
哼!
她一个青楼女支子生的野种,也配?
宫里的人离开后,阮冬儿忍无可忍,当着侯府上下所有人的面,狠狠地扇了阮丝丝一巴掌。
啪!
巴掌声很响,下人们都是心头一惊。
阮丝丝没来得及躲闪,实实地挨了那巴掌,身形不稳,向后
一个趔趄。
很快,她那半张脸红肿,浮现几根手指印。
信侯头一个回过神来,当即怒喝。
“不像话!冬儿,你这是作甚!”
胡氏生怕信侯动手,赶紧上前护住阮冬儿。
“老爷,冬儿还小,禁不住吓,你别凶她……”
信侯本来就偏爱阮冬儿。
方才那一喝,也只是想给她立立规矩。
毕竟,阮丝丝这丫头,今时不同往日。
看着阮丝丝红肿的脸,以及那眼泪要掉不掉的样儿,信侯更多的是害怕她告状。
他故作公正,义正言辞道。
“丝丝啊,你放心,爹一定给你做主!”
阮冬儿看不懂信侯对她的偏袒,打了人,仍然不依不饶。
她指着阮丝丝的鼻子大骂。
“小贱人!野种!腌臜玩意儿!小d妇!你以为自己威风了是吧,皇上都给你赏赐了,我们侯府供不起你这座大佛了是吧!
“我就打你了!
“你是个什么东西!
“要不是顶替我参加选妃宴,谁知道你!
“这些本该是我的!荣国公的婚事我的,皇上的赏赐也该是我的!
“是你抢了我的东西!”
阮丝丝委屈不已,眼泪簌簌,“我没有……”
“你有!你就有!你装可怜给谁看……”
信侯甚头疼,冲着胡氏嚷。
“愣着干什么,她失心疯了,把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