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她北燕公主的身份,她立马变决绝。
她当着萧熠琰的面,指认凤珏。
“因为他是细作!”
闻言,凤珏和萧熠琰的神色都有了变化。
凤珏心中汇聚的暖流瞬间冷冻结冰。
再次看向萧清雅,眼神中只剩下冰冷和失落。
萧熠琰的目光漆黑锐凛,不发一言。
他好奇,萧清雅怎会知晓此事。
偏殿内一片死寂。
萧清雅既然开了口,就决心要柳镇元认罪受罚。
她一脸认真地和萧熠琰分析。
“皇兄,今晚的事太蹊跷了,他一定是别有用心,想要行刺你!
“我不放心你们单独待在一块儿。
“皇兄,他就是个细作,就算救了皇嫂有功,顶多是功过相抵,用不着行赏!”
萧清雅这些话,字字都像刀子,直扎凤珏的心。
但,他也只是苦涩一笑,并未对她有任何责怪和不甘。
毕竟,他没有怪她的资格。
对于她而言,他就是意图伤害她皇兄的细作。
他认了。
凤
珏原本准备要和萧熠琰说的话,全都卡在了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的心千疮百孔,一片荒芜。
如同一个默默等候审判的死刑犯,眼神里没了光。
但,这一场荒芜,还是等来了一场化雨的春风。
就在他打算改变计划时,萧清雅话锋一转。
“皇兄,他虽是个细作,却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这么多年,好像没人比我更加了解他的事。
“你把他抓起来审问,按罪论处,功过相抵,留他一命,把他赶出北燕吧。”
凤珏自动忽略她的其他话,只在意她所说的——‘留他一命’。
原来,她只是刀子嘴豆腐心。
她不想他死。
冰封的心,再次被暖阳包裹,慢慢地,光透了进去。
萧熠琰冷笑了声,眼神夹杂着几分狠厉。
“你在为一个细作求情?”
萧清雅不置与否,立马摊开手,“皇兄,这是飞花令,柳镇元方才交出来的……”
听到这话,萧熠琰和凤珏的脸色又是不约而同的一变。
萧熠琰看着她手里的牌子,皱起眉头,神色难辨。
“你说那玩意儿是飞花令?”
凤珏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无奈之下,他扯了扯萧清雅的衣袖。
“公主,那是臣的玉名牌。”
萧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