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还真是一如既往得爱得瑟。
“都说林夜泽当年得了飞花令后通敌叛国,他通的什么敌……”
“是梁国。”白祁冷不防地说出了答案。
萧景逸脸上的笑容直接僵住,满脸幽怨地瞪着白祁。
真扫兴!
他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表现表现的啊。
南宫凉突然联想到了什么,一脸不可思议,“难道……”
“飞花令、林家军、梁国细作,这些要素,很难不让人想到当年那桩大案。”白祁优雅地端起茶盏,放在鼻下轻嗅。
茶香四溢,气氛安宁和谐。
唯一违和的,便是萧景逸那气炸毛的样子。
他难得聪明一回,却被白祁说得如此轻易。
他一个王爷不要面子的啊。
南宫凉不甚肯定地问,“梁国细作是冲着飞花令来的么。那杀死楚嫣然的,真是有幸存活的林家军?”
白祁摇了摇头,“现在,谁都不能妄下定论。”
他有预感。
飞花令的传闻一出,又有不少无辜之人要遭殃
。
……
兜兜转转几个月,探子们总算将“鬼医”江鹤带回了皇城。
回来的路上,江鹤就已经知晓了沐芷兮的大概情况。
萧熠琰在宫中给他安排了住处,并让人寸步不离地保护,免得这老家伙一声不响地跑了,或者被什么人害死。
师徒俩隔了四年多再重逢,并没有多少寒暄。
“你这好端端的,怎么会中南国的毒蛊?按着我的推断,少说也有十多年了吧。”江鹤百思不得其解。
十多年的毒蛊。
也就是说,在她十多岁的年纪就被种下了。
这谋算,真够长远的啊。
难道就是为了让她失忆?
这又是什么新玩法?
“师父,在这之前,我试过以毒攻毒的法子,勉强抑制住了蛊毒,但这根治的法子……”
“这蛊毒不难解。子母蛊,只要找到母蛊,一切都好说。”
萧熠琰沉声提了句,“被种母蛊的人,已经死了。”
江鹤摸了把花白的胡子,追问:“人死了,尸体呢?”
“死无全尸。”萧熠琰的神色中有冷意,也有懊悔。
江鹤一时无语,“你们这……够狠的啊。”
旋即,他又颇为自信地竖起一根食指。
“这事儿就放心地交给我,不出一个月,必定能将蛊毒逼出来。”
闻言,萧熠琰凝重的神情顷刻放松,下意识地看向沐芷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