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甲想要拿走宫思思的画,可薜玲爱说什么也不给。
“王爷,这……”李甲很为难,他又不敢对薜玲爱强抢。
“爹爹,这副画爱爱也喜欢,爱爱想留着不行吗?”
“好吧,李甲,把画锁到国库里!”
“是!”
“可……”
“你再罗嗦,我就把画毁了。”
“好吧……”薜玲爱恋恋不舍的把画递给李甲“爹爹,你不看一眼吗?”
“有什么好看的!”黎睿坐在椅子上。
“爹爹,爱爱真是不明白,你明明不爱她,也没恨过她,为什么?”
“既然离开我,就不再是朋友,我与宫思思之间已形同陌路,既然形同陌路,她的一切与我无关,既然一切与我无关,今后她的事即是孔祥云的事,就算她死了,也与我无关。”
“爹爹,你的意思是说,这辈子都不与她相见是吗?”
“恩!”
“可……即使不是情侣也是朋友……”
“在为夫的字典里,不是情侣便是敌人,不可能再见亦是朋友,为夫没那么广阔的胸襟,不把她当成敌人,为夫也是看你的面子,孔祥云今后我都不会见,何况是她!”不是情侣还是朋友,那是对司马杰,其他人哪有这个特权。在黎睿这里,不是敌人就是朋友,没有中立地带。
“爹爹,这也太极端了。”
“这就是为夫的三观,你不习惯我也没办法!”
“……”
“我觉得主人没什么不对的,既然她选择离开,就是真的离开,主人为什么要见她,为什么要留着她的东西,藕断丝连?这不是主人的做事风格!”
“小子,你挺了解我的。”
“您是子默的主人,现在子默也是你的人,不了解你怎么行!”
“你们谈什么呢?”司马启来了。
“么事!”黎睿看都没看司马启。
“爹,今天该教教儿子了吧?”司马启话音刚落,王奇带进来二男二女,就是他的宠物们。
“你可真行,爱爱还在这儿呢!”
“怕什么的,爱妹妹现在千锤百炼!”
“启哥哥,你这次是又要请教什么?”
“就这个!”司马启摇了几下手中的绳子。
“什么意思??”薜玲爱不明白。
“爹!给爱妹妹演示演示!”
“滚……”这儿子真够损的,怎么可能在爱爱面前做这种事。
“爹爹,怎么了?”
“……”
“怕我看?”
“恩!”
“呵呵,放心,爱爱不学,爱爱就想看看,爹爹你又不会对我做这些,对吧?”
“好吧!拿付手套过来。”
“给,爹!”黎睿现在发现自己不愿意接触别人,除了那些和自己有关系的人之外,好像现在有洁癖似的,黎睿也深深的明白‘洁癖’这个词跟他真就不配。就算是想搭上‘洁癖’的边,也要走上十万八千里。
黎睿一边帮司马启讲解着,一边演示着“看懂了吗?椅子,柱子,都可以派上用场。”黎睿又拿起了另一付绳子,开始拿另一个女子做示范“用椅子的话,这样,与椅背绑在一起,把胳膊绑在椅子的把手上,腿你随意,可以把颈部用绳子拦住,这样身体就不会前倾……”黎睿有些恨自己,当初敌国侵略的时候,没少用这种方法捆绑战俘,没想到看了一次就记住了,更没想到的是把这种方式又教给司马启。
“哇,爹!强人!”
“爹爹!”薜玲爱的脸这个红。
“为夫不会对我的娘子做这些……”黎睿说完看了看一脸紧张夏子默“我也不会对自己的人做这些,放心!”夏子默舒了一口气之后,黎睿又开始给司马启做示范“你可以这样,胳膊可以靠近脚踝,向外侧,手能动,看懂了没有?”因为黎睿不喜欢司马启的人所以也只能让这些人躺在地上“如果你不想让他们说话,这样,找一个短绳子,再用木头做一个这么大的珠子,把绳子穿过珠子中间的洞,然后绑住他们的嘴,这样的话,就不能说话了……”司马启不喜欢喋喋不休的人,所以才教他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