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这儿已经准备好了。”蓝婳川说。
本来就是可见可不见的,毕竟一切已经详细周密,对事情的进展没有任何推进,也不过是一些寒暄罢了,对于她来说,人情往来,越少越好。
可是玥王知道,她见了夏侯汐,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哪里能跟那个人相比?
“你让卓奕去办事,宫中那儿,怕是不得及时得知消息,本王已经让人盯着情况,随时呈报,不如一叙。”
只有她在他的身边,他才会放心。
蓝婳川前面都不让玥王进她的院子了,再拒绝未免太伤人,便和玥王踏上了一座茶楼。
玥王亲自点了点心,都是蓝婳川爱吃的,就连几分甜,都记得清清楚楚。
“刚才才有人来禀报,允王不认,但却无法反驳太子呈上的那些资料,毕竟证据确凿,不容不认。”玥王道。
“允王当然不会认,谁到了这样的境地,不会垂死挣扎呢。”蓝婳川莞尔:“不过最终也只能永远沉在泥潭里罢了。”
金銮大殿上,秦赟几乎是以瘫软的姿势跪在地上,全身发凉,他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了灭顶之灾的滋味。
这一次,秦列和蓝婳川打得他一个措手不及,他完全没有时间做一点准备,只能任这些证据砸到
他的头上。
不管他如何解释,说找错人了会再找来献给皇帝,又说是太医自己的问题,皇帝都不会相信一个字。
而且,假凤族女子的家人都被带到了大殿上,指认秦赟对他们的特殊照顾。
那名被指使的太医,也被带来作证。
认证物证充分,根本没有狡辩的余地。
“允王秦赟,欺君罔上,又指使太医下药毒害于朕,实在是罪大恶极,不可原谅。”
皇帝满眼厌恶,更是恨极怒极。
“酌废为庶人,永远囚禁在宗人府,永不得出。”
秦赟瘫倒在地,差点晕死过去:“儿臣怎么说
也是父皇的亲生儿子,还请父皇开恩呐,这样的惩戒,儿臣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你以为朕不想罚你死罪,要不是看在你是皇家子嗣,如此做法,定然株连九族。”皇帝的声音冷寒到了极致。
“把人给朕带下去。”
秦赟已经无法站立,被拖着起身,他双眼血红,到底是蓝婳川害惨了他,他既然堕入深渊,又怎么会留她一个人好活?
“父皇,儿臣知道,真正的凤族女子是谁,这一次,一定不会有错,因为儿臣早就知道了。”
皇帝面上没有一丝波动,这个时候,秦赟自然是要拼命为自己争取一线生
机。
“父皇随时都能见到她,唾手可得,儿臣以性命担保,这一次绝对如假包换,如果父皇不肯听儿臣一言,这一辈子都不会得到凤族女子,又何必因为与儿臣置气,错失了这样大好的机会?”
皇帝神色微微一动,不管是真是假,秦赟已经被罚,他姑且就听一听。
“慢着。”
押着秦赟的护卫停了下来。
“你说,真正的凤族女子,又是谁?”皇帝盯着秦赟,有一种警告的意味,如果他敢再一次欺骗,下场会比现在还要惨重。
“蓝婳川。”秦赟一个字一个字吐出这个名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