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婳川头看着她这样的反应,嘴角微微勾起:“我就知道,听说了这个消息,你一定会为我激动,果不其然,看来你真真是把我当做自己人。”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哪里来的这些本事,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你,你怎么能欺瞒我呢。”柔絮拼命忍着心里的嫉妒恨。
“不过是后天突然激发出了而已,这人生的际遇啊,老天和命运给你安排了什么,不到一定的时候,还真的不知道。”蓝婳川莞尔。
“二小姐这样锋芒毕露,会不会引来人觊觎呀,我觉得最好还是收敛一点,现在高门贵族怕是有许多双眼睛盯着你,太过显眼了,可能会有人想要兴风作浪。”柔絮说,秦赟
肯定也不想看到蓝婳川这样引人注目,难道他就没有采取一点什么措施吗?
可是现在她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对外界的所有信息都是从蓝婳川这里得到。
她也希望自己快点好起来,可是上次摔得太严重了,不知道还要躺多久,一想到这件事,她就满心焦急。
“人正不怕影子歪,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怕什么呢,在我面前生事的,比如说白钧,不也被流放到背部冰雪苦寒之地,可见老天是长眼睛的。”
蓝婳川笑了笑:“你好好养着,不要为我担心,你这个情况,要是操劳过度,怕是一两年都爬不起来。”
柔絮似乎听到了一种威胁的意味,感到隐隐心惊,蓝婳川整个人
都透着一种不同于以往的气质,尤其是对她,虽然看起来还算亲密,但也透着疏远,甚至一些话里面还藏着刀子,她仔细嗅了一下蓝婳川身上的气味,还是她放的香囊的味道。
按理来说,蓝婳川应该像以前那样对她俯首帖耳,凡事言听计从才对。
所以,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
蓝婳川走后,柔絮的手抓着床单,咬着牙关想要爬起来,可是不管她使出多大的劲,这一切都只是徒劳。
最后她瘫倒在床上,额头上都是细汗,眼里一片气急败坏。
她瘫痪在床,秦赟那儿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她不信秦赟这么快就把她忘记了,秦赟不好女色,可是对她却很着迷,她有把握一辈子把秦赟
拴得死死的。
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岔子?
柔絮攥着拳头,一下下捶着被单,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令她差点崩溃。
“咱晚上最好不要完全睡着,多留一个心眼,上次有高手潜入院子,被小姐的贴身护卫逮了个正着。”
外头有人议论,柔絮立刻竖起了耳朵。
“那个人是被打跑了,可却从身上掉下来三颗药丸子,这可是好药呢,如果身负重伤,一般要几个月才好,但是吃了这种药,七八天就可以下床走路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傻子,竟给小姐送药来了,要不是有这种药,小姐的病患也不会好得那么快,从而让小姐赢了裴公子,拿了那么多雪花银。”
柔絮不知道哪里来
的力气,突然就直直坐起身来,一口鲜血喷出来。
外头,敛秋和柔絮对视一笑,可以向二小姐交差了。
第二天,有个杂役来报,柔絮的病情又加重了,连早饭都吃不下,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无妨,伤病总有反复的时候。”蓝婳川收拾好,去了书院。
蓝芊是被人扶着去书院的,还顶着两个黑眼圈,看上去憔悴不堪,走路一瘸一拐,和她昔日温柔淑女的形象,相差甚远。
“大姐就是怎么了,看上去精神很不济,那倒是昨晚没有睡好。”蓝芊这个时候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蓝婳川,可是她却来到自己的面前,还一副关切的样子。
“现在二妹是得意了。”蓝芊含着冷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