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如萱不明所以的眨眨眼睛,突然想起林栩说起过江初月曾经治好过林宏的腰伤,没问什么只是把手递了过去。
江初月随手搭上她的脉搏。
上一世就是她最后治疗好的梁如萱的病,这一世便更是手到擒来了。
不过片刻,江初月便收回自己的手,然后拿来纸笔写下一个药方来。
“嫂嫂,若是你信得过我,就按照这个方子上的要来吃,月儿可以保证,最多半年时间,便能让你得偿所愿。”
梁如萱当然信得过江初月,连忙就将药方收了起来。
“没想到月儿竟然还懂医术。”
说完,她又有些担忧的看着江初月。
“月儿,你盼着我和林栩能有孩子,那你跟齐王殿下呢,打算什么时候有个孩子?”
她?
和萧景行?
本能的,江初月却是愣住了。
她是死过一次的人,而萧景行却是说不定哪天会死的人。
他们两个,又如何会有孩子?
可梁如萱并不知道江初月的心中所思所想,只是她身为官家女儿,从小也是见过不少宅院当中的事情,若是一家夫人长时间无所出尚且要遭人白眼,更何况江初月还身处皇家?
想到这
里,她不禁多了几分担忧。
“月儿,我说这些话,你或许不太爱听,但是你只有尽快有个孩子,才能堵住一些人的口。”
梁如萱所说的道理她又如何能不知道,而江初月只是点点头。
“知道了嫂嫂。”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
江初月时不时的会回到林家帮梁如萱把脉调整药方,也时不时的会回到江家去。
如今江家偌大的宅院,只有邹氏和江子睿以及一些下人生活在其中,空空荡荡的倒是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凄凉感。
仿佛曾经的一切全都是过眼云烟。
江子睿倒是机灵和聪明,经常有的没的跟江初月学习医术,不过是一个月的功夫,几本医书早已经是背的滚瓜烂熟,甚至还能自己写出方子来。
“长姐,你看我这个药方写的如何?”
这日,江子睿一脸骄傲的拿出他的成果展示给江初月看。
江初月看了一眼,满意的点点头,子睿的确是在医术上很有天赋。
“子睿若是再多学几个月,怕是要超过长姐了。”江初月打趣的说道。
“真的吗,这样的话以后子睿就能保护长姐了!”
江子睿一脸兴奋的说道,然后就又是往
江初月的怀里扑。
这一幕刚好被邹氏撞了个正着。
“子睿,快下来,没大没小的!”
邹氏沉着一张脸,“今日你还要上学堂,如今都是哪个时辰了?”
江子睿这才暗叫不好,若是迟到了保不齐又要挨罚,于是连忙收拾起自己的文房四宝,飞奔着出门去了。
江初月乐呵呵的看着飞奔出门的江子睿,心中只是欢喜。
可等江子睿一走,邹氏就连忙拉着江初月在暖炉旁边坐下,她看起来忧心忡忡的,但是半天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邹姨娘,可是有什么事情?”
“月儿啊,其实这件事我本不想跟你说的,只是觉得还是让你知道比较好。” 酝酿了半天,邹氏还是开了口。
“前些日子,老家来信了。”
老家?
江初月的身子一怔,自然明白邹氏所说的老家意味着什么。
当日江家家破人亡,但是江老夫人连同江文翰和江心蕊却是回到了淮滨老家,如今怕是在老家生活的有一段时间了。
“信上说了些什么?”江初月问道。
“老家条件不好,老夫人的身体似乎就不大好,一日不如一日的,江文翰一辈子就知道读书,根本没
有干过什么农活,身上的金银所剩无几,连度日都有些艰难。”邹氏说道。
“你如今是齐王府,可他们却在淮滨日子过得如此艰难,保不齐就有一些人说的极其的难听。”
邹氏所说,江初月是意料到的。
江文翰虽然常常贴补家中,可是那些个银钱早就被大房和二房分刮了个干干净净,如今江文兴和江文武已死,那些个子女就更不会将这些银子交出来了。
没了林家,他江文翰什么都不是,这从来就不是江初月随便说说而已。
“是江文翰给你来的信吗?”江初月冷冷的问道。
邹氏摇摇头,“并不是。”
江初月冷笑一声,是不是江文翰亲自来的信又有什么关系,左不过这份信八成也是在他的授意下写的,目的就是希望江初月念及亲情,送银两回去罢了。
因为江文翰知道,就算江初月不在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