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启煜热血翻涌,整个人似乎被燃烧了般,原本冰山似的人此时灼地烫人,人类最原始的本能泯灭了他的理智。
长臂绕着她的细腰,手指微勾,束着女子腰间的腰封便落在了地上。
炙热的手指触及温玉般的皮肤时,仿佛倾泻而下的山洪,他再也忍耐不住将人打横抱起走向拔步床。
岑以薰搂着他的脖子娇喘如兰:“你们雪域一族不是成亲后便会短寿么?”
宫启煜将她放在床上,欺身压了过去,墨玉般的眼眸透着灭不掉的火焰。
“阿薰会救我的,是不是?”
岑以薰看着他眼底那能吃人似的光芒,理智一点点地把生理反应压了下去。
“宫启煜,你冷静一点,我现在还不清楚你们一族人到底哪里出了问题。等我确定病情……唔……”
宫启煜狠狠地吻住了她,近乎粗鲁的啃咬着她的唇齿:“阿薰,得不到你,活着也无趣……
”
岑以薰托起他的脸庞:“宫启煜,我想要长长久久,不想要守寡。”
宫启煜乌黑的眼眸裹着湿漉漉的光,像极了一只被主人嫌弃的大狗,舌尖舔过她的掌心,委屈又可怜:“阿薰……”
这么嫡仙似的人撒起娇来可谁能受得了,岑以薰心都软透了,还得硬起心肠咬牙道:“宫启煜,等我们……”
“砰!”
话音未来,外面传来一个震耳欲聋的声音,整个屋子都跟着晃,震得人直耳鸣。
怎么回事?
所有的旖旎和情愫尽数消失。
岑以薰率先回过神来:“炸弹。”
宫启煜磨了磨牙:“震天雷。”
这时,门外传来急吼吼的通报声:“王爷,大事不好了,昱如小姐的院子被青玉侍卫带回来的震天雷炸了,青玉侍卫受伤了。”
“伤得重不重!”
“重,人都焦了,连话都不会说了。”
岑以薰推了宫启煜一下:“我们去看看。”
宫启煜本酝酿着今天要吃肉的,但毕竟刚刚这动静实在让人太过恐惧,两人都不敢大意,下床匆匆理好衣裳便开去了前院。
“嗳,等等。”
岑以薰推过轮椅,等他坐下才推着他急急往昱如的院子里去。
青川提着药箱跟在身后,见自家王爷十分听话地坐上了轮椅,想着前一阵青玉让王爷了坐轮椅时,王爷震怒的样子,直叹同人不同命。
路上宫启煜问了他为什么青玉会在昱玉的院子里。
青川回禀道:“青玉去看青河,炫耀说从玉青飞老巢弄了个震天雷。昱如小姐想瞧瞧,青玉为了救命昱如小姐,抢过拉开引线的震天雷跑进院中,这才炸了。 ”
又是昱如!
岑以薰一阵头疼,她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能作妖。
昱如的院子里已经一片狼藉。
青玉蓬头垢面地站在
一片坑地里,衣衫破烂地挂着,血和灰混了一脸,看起来伤势很重。
府医早就赶到,正在给他处理身上的伤口。
岑以薰对这个说玉嬷嬷没救了的府医是没什么信任度的,但给予基本的礼貌:“青玉侍卫他怎么样?”
府医埋头治伤,也不抬头:“皮外伤,处理一下就好了。”
岑以薰眼见着青玉整个人痛地发颤,忍不住道:“先扶他坐下来,拿帕子擦净,看看有没有弹片迸进了内脏。”
府医才抬头看向岑以薰:“王妃这是不信属下?”
任何人都由不得自己的专业被质疑,岑以薰理解。但这人的专业十分可疑。
岑以薰直接点了点头:“是!”
府医气得要命,要不是宫启煜在场,他都要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他憋屈地让到一边:“有劳王妃亲自看了。”
岑以薰也不客气,接手了给青玉治伤的工作。
擦干净后,发现腹部真的钉着一枚绣花针般粗细的碎铁,因为太细,所以并不容易发现。
青玉见岑以薰钉着自己的肚子看,也看到了上面的细铁,伸手就去拔:“我说怎这么疼。”
“嗳,别……”
岑以薰想要制止,已经来不及了。
青玉拔出碎铁的那一瞬间,顿时血流如柱。
“我让你别拔!”
岑以薰眼疾手快止血布捂了过去,同时单手从药箱里摸出注射器和药瓶,一指开氨甲环酸的玻璃瓶口,单手吸进针管里,然后干净利落地扎在了青玉的腹部。
药水推入,隔了一会,拿开止血巾,青玉的腹部就没有再出血了。
“娘娘好厉害啊。”
所有人目瞪口呆,青玉如果不是因为痛地要死,也想大声喝彩。
府医最近是听说不少这个王妃会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