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绿开心地说:“那开有假,你们看,玉嬷嬷都打鼾了。”
红豆走过来一脸严肃的说:“我们还是请府医过来瞧瞧。”
“不行!”浅绿拦在玉嬷嬷身前,一脸严肃地说,“王妃说了,谁都不能动玉嬷嬷,直到明天早上玉嬷嬷醒来。红豆,你要是真想要玉嬷嬷好就应该听王妃的!”
红豆恨铁不成钢道:“浅绿,你竟然会相信那个女人。你忘了是谁害玉嬷嬷变成这样了吗?你忘记她平时怎么对待我们了吗?”
浅绿张着双臂拦在玉嬷嬷床前,道:“玉嬷嬷相信王妃,我也相信王妃。虽然王妃以前有不好的时候,可是这次就是她救了玉嬷嬷。”
其他人也纷纷道:“是啊,毕竟王妃的娘亲是药王谷出来的,王妃的医术比府医要好也不足为奇。”
红豆见他们都为岑以薰说话,只得放弃去找府医的想法。
岑以薰回到自己
的屋子,才发现自己这里竟然连个下人都没有,又是一阵头疼。
原主以前只喜欢皇长孙送的大丫头绿芷,屋子里只留她一人伺候。
原主有什么事也都交由绿芷去安排,现在她要找个下人就得回去刚刚的矮院找人。
累的不行,懒得再找,直接就着凉水洗了脸擦了身,倒头就睡。
“王妃,王妃,您醒了吗?”门外传来一个丫鬟的声音,“皇长孙到了。”
皇长孙?那个要原主命的原主渣男前任?!
古装难穿的要命,发型也不会梳。
原主原来有绿芷服侍,岑以薰随意拿个条发带扎了个半马尾就走了出去。
正厅中央正站着一个身形修长佩戴玉冠的男子,如果忽略男人眼底那长期浸淫出来的色气,这还是一个挺标准的帅哥。
这就是让原主神魂颠倒的皇长孙了!
这种人,一看就是长期在女人堆里混的色狼,原主竟
然一点都看不出来,还为他嫁入昱王府当卧底。简直神经病!
“薰儿,你昨儿怎么没去城外,我等了你一晚上!”皇长孙宫启勋一见她出来,立刻压下眼底的震惊和杀气走到她的面前,温柔地问。
“嗳,站那说话!”
岑以薰手指点了点他脚下,下巴微扬,傲慢地说,“皇长孙可得想清楚了再说话,我堂堂昱王妃去哪里还需要向你交代?我们王爷都不管我去哪里,皇长孙的手伸得可够远啊。”
宫启勋眼底一沉,但还是装出一脸受伤地看着岑以薰说道:“薰儿,昨儿你在我府上说要和离让我娶你,我没有答应,你是不是因此生我的气了?我知道你自小都想嫁我为妻,可是你已经嫁给了启煜,我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
“打住打住!”
岑以薰一脸嫌弃地看着他:“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娶我?我自小的理想怎么就
是要嫁给你为妻了呢?我好好的昱王妃不当,脑子进水要和离嫁给你?”
宫启勋终于压不住情绪,脸色一沉:“你……”
“我什么我!”
岑以薰用极期鄙视的眼神打量他,“你二十四岁了吧?昱王,我相公,十七岁就凭着自己的本事当上王爷了。你呢?二十四岁还是个先天胎生的皇长孙,连个王爷都不是。我们家王爷光打胜仗皇上赏赐的庄子铺子金子就多不胜举。你呢?怕就是父王分的几个铺子吧?我们家王爷受伤之前是大景第一美男子。就算现在受伤了,基因还在呢,生的孩子也是好看的。你呢?你自己照照镜子!”
“说我非要和离让你娶我?我图什么?图你没身份没地位?还是图你家里穷?图要跟你生个丑孩子?”
岑以薰一番机关枪连珠炮似的话,每一句都扎在宫启煜的心上。
他至今确实只有一个皇长
孙的身份。可是这能怪他吗?整个大景的皇孙,封王的就一个宫启煜。有战就有赏赐,他没有宫启煜的战功当然就没有那么多的铺子和金子。
他要有宫启煜的战功和财富,他还需要在岑家姐妹中间周旋么?!
宫启勋脸色阴沉,突然说了一句:“蜘蛛!”
原主最怕蜘蛛,以往每次遇到蜘蛛都会借机往宫启勋怀里钻。
岑以薰却不但安静地站着,反而笑眯眯地迎向门口,亲热地说:“相公,皇长孙说我这里有蜘蛛,我好害怕呀!”
宫启煜因毁容戴着面具看不出神色,跟在他身后的随侍青河差点被她做作的笑容和嗲出糖来的声音给整吐了。
岑以薰不在乎观众的反应,一脸无辜地跟昱王诉苦:“相公,皇长孙一大早就来质问我昨晚去了哪。咱们昱王府的地位这么低么,怎么是个人的手都能伸进府里来管咱们府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