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
白欣玥脸色微微一变,目光一寸寸的冷凝,冷冷的看着她。
这一点,确实让她想不通!
如今,皇后和四皇子母子二人已经被彻底无用了,也不可能再翻身,同在一条船的国公府,却仍然安然无恙。
“你想表达什么?”白欣玥冷声道。
“就算我做了再大的错事,他也不会动我分毫,这是你永远都比不上的。”宁如霜冷哼,目光越发的不屑。
“谁给你的自信?国公府的家教还真是别具一格,竟然让已经嫁入人妇的宁大小姐,还心心念念惦记着别人的夫君,啧啧!真是不一般。”
白欣玥好以整暇的睨着她,似笑非笑道。
既然宁如霜想不要脸,那她就成全这个女人。
“就是不知道,四皇子得知你还念着别的男人,会是什么心情?”
白欣玥的话,让宁如霜神情一僵,眼中的怒火似是要喷薄而出,咬牙切齿道:“要不是你当初不要脸,缠着景墨不放,他又怎么会娶你?”
宁如霜越说越愤怒,眼中闪过一抹恶意,“都说当年丞相夫人艳绝天下,让无数的男子魂牵梦萦,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一样的下贱!”
啪!
一个巴掌
狠狠的甩在她的脸上,打得宁如霜眼冒金星,“你竟敢打我?”
“打你还需要挑时辰?”
白欣玥挑了挑眉,淡淡的丢下这句话后,就转身离开,“再想让我听见你骂我母亲,就不仅仅只是一个耳光,收起你的那些心思,我的男人,至死都属于我!”
宁如霜面目扭曲到了狰狞,阴测测的盯着那道离开的背影。
宁如霜猛地转头,看到拐角处露出的那片衣角,冷冷开口:“出来。”
躲在墙角的一名宫女,战战兢兢的走了出来,早就吓得面色惨白。
扑通!
宫女猛地跪在宁如霜的面前,口中不断的求饶:“奴婢什么都没有听到,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
她只是一名小宫女,要不是家里穷,弟弟妹妹又多,也不会进宫做事。
从踏进宫里,她就告诉自己,祸从口出,不该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说,不该听到的,也要装作什么都听不到。
宫中出入的贵人多,无论哪一个,都不是她这么一个小小的宫女可以惹得起的。
“想让我饶了你,也不是不行!”
宁如霜居高临下的看着宫女,眼底闪过一抹狠戾,拿出一个玉瓶递给她,“只要你瓶子里
的药,放在太后的午膳中,我就保你家人不死。”
没错,是保她死人不死!
也就是说,她会死!
宫女在听到这句话时,身体猛然一僵,惊恐的看着宁如霜,拼命的磕头求饶,“王妃饶命,奴婢刚才真的什么都没有听见。”
很快,额头就磕出一个血洞,宫女像是感觉不到疼痛,还是一个劲的磕着。
“是你死,还是你家人死?又或是你和你家人一起死?”宁如霜危险的眯了眯眸,威胁道。
宫女本就惨白的脸,此刻更是毫无血色,知道自己已经毫无退路。
想到家中的父母和弟弟妹妹,宫女声音颤抖,“是不是只要奴婢照做,王妃真的会放了奴婢家人?”
“只要你将这瓶药放进膳食,我不但保你家人不死,还会给他们一笔钱,确保今后的生活无忧。”宁如霜见她答应了,不由得在心里冷嗤一声。
就算白欣玥是邪医,又怎么样?
那个人可以说了,这瓶毒药是没有解药的。
她倒想看看,白欣玥一旦背上杀害太后的罪名,南宫景墨还要怎么为这个贱人开脱?
宫女似是下定了决心,接过毒药后就匆匆退了下去。
此时。
正在议事殿
的南宫景墨,正在和皇上及几位大臣商议赈灾之事时,在听说自家媳妇进了宫,一颗心早就飞走了。
“太子妃正在御膳房为太后做菜?”
皇上一听说这个,顿时有了兴趣,视线有意无意的扫向南宫景墨,见他神色平静,不由得暗暗鄙视。
装!
看你还能装多久!
知子莫若父,他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对待那些大臣摆摆谱也就算了,在儿媳妇面前,压根就没地位。
事实上,南宫景墨正面无情的悄悄竖起耳朵,悄眯眯的听着。
“是的,听说太子妃又想了几道新菜式。”曹公公躬着身,如实的禀告。
皇上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通知御膳房,不用准备午膳,朕一会去长乐宫看太后。”
“是,皇上。”曹公公恭敬的应声。
明明还要谈一个时辰,皇上愣是将时间缩短到一柱香,就让大臣们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