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离开驿站,就在白欣玥正准备开溜时,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玥儿,有没有什么话想和本王说?”
白欣玥身体猛地一僵,脸上闪过一丝的慌乱。
他真的认出自己了!
这要怎么解释?
南宫景墨见状,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之前还觉得奇怪,花月影为何会对他的玥儿不同,也曾命手下的人去调查过,却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现在,他全都明白了!
玥儿竟然就是邪医!!
就在白欣玥苦心冥想,要找什么理由来圆这个谎时……
索性,伸手扯下脸上的蒙面,深吸了口气,转身。
“我就是邪医。”
白欣玥虽然一脸的镇定,心里却慌的一比。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毛慌!
就跟做贼似的!
南宫景墨薄唇轻抿,幽深的眸光如同深渊,就这么看着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白欣玥也猜不准,他在想什么。
半响后,愣是没憋住,硬着头皮小声的说了句:“不过就是隐瞒了一个身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至于这么小气吗?
她就不信,这家伙没有马甲!
“……”
南宫景墨嘴角狠抽了下,见她满脸写着‘我
不高兴’的字样,轻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拉入怀里。
“我不是气你隐瞒身份,而是你事事都将我排除在外。”
南宫景墨沉哑的声音透着一丝的伤感,“你的坚强不仅让我挫败,更多的还是不安,玥儿,我就这么让你不信任吗?”
每一次,当他看见她迎面直上,从不依赖他的时候,心就会痛一次。
他不知道,这些年她吃了多少苦……
每想一遍,就恨不得杀了自己。
白欣玥一怔,心口抽搐了下,似是被什么东西拉扯着一般,隐隐作痛。
她不是感觉不到,他搂在自己腰间的手有多力,像是恨不得想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他的话,更是让她心疼!
前世的她早已习惯一个人,孤独对她而言,就是生活常态,哪怕是在组织,她和其他成员也没有任何交集。
“我没有,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
白欣玥抬在半空的手,顿了下,最终还是抱住了他,那颗冰冷的心正一点一点的被融化。
她的顺从,让南宫景墨猛地一僵,内心狂喜不已。
玥儿这是在和他解释吗?
南宫景墨的眼中盛满了笑意,搂着怀中女人的双手,不由得紧了紧,颤抖
的声音带着一丝的激动。
“玥儿,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一丝的委屈。”
“那具尸体,你想剖就剖,只要你开心,怎么剖都行。”
只要能让玥儿高兴,不要说是剖一个尸体,哪怕每天想剖一个,他都能给玥儿找来。
白欣玥:“……”
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劲!
敢情,她是对尸体有什么特殊癖好?
南宫景墨哪里知道她心中所想,喜滋滋的抱着媳妇回府,还想趁热打铁成功爬床。
然。
此时的驿馆,却是灯火通明,气氛却透着丝丝的诡异。
百里凯泽坐在一旁,素来温雅的脸上笼罩着阴云,眸光冷戾的看向跪在地上的谢鸣。
“为什么要这么做?”
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谢鸣忐忑不安,不敢抬头直视眼前的男人。
他一直都知道,在外人面前温和雅致的二皇子,并不是性情温柔之人。
相反,狠戾的手段不亚于那位暴名在外的辰王。
“微臣对二皇子一向忠心,还请二皇子莫要信了外人的挑唆。
谢鸣压下心中的不安,说道:“邪医行事向来不按常理出牌,这次和辰王同时出现在驿站,想必两人私下早就相识了。”
“圣皇
早有意拉拢邪医,却一直未能成功,若是我们可以挑拨他二人的关系,也是好的。”
谁人不知,邪医不仅有神医阁,又深得天下第一阁阁主莫白的器重。
若是西域可以得到天下第一阁的助力,一统天下更是指日可待。
“这么好的机会,二皇子可不要再错过。”
谢鸣见他一直沉默,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大皇子离开多年,眼下朝堂上都是支持二皇子的人……”
“你要忠诚的人是父皇,不是贵妃。”
百里凯泽眼眸深眯,幽冷的暗芒划过,声音冷如冰窖。
话中的威胁,谢鸣又岂会听不出来,垂下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