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侍卫拎着一名太监过来,“皇上,就是这个太监鬼鬼祟的出现在马厩。”
太监跪在地上,硕大的冷汗从额头滴落,吓得脸色都变了,“皇上饶命,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出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说,究竟是不是,你给老六的马下毒?”皇上冷着脸,眸子里凝聚一层冰霜,沉声道。
“皇上饶命啊,这……怎么可能会是奴才。”
太监当即傻了眼,哆嗦的求饶,“就算是给奴才天大的胆子,奴才也不敢,做这等大逆不道的事。”
“不是你,还会是谁?”
南宫奕那张温雅的脸上,充斥着一股暴虐的气息,嗓音阴沉至极,“再不如实招待,本皇子就命人,将你拖出去砍了。”
太监吓得抖动着身体,青灰色的脸上带着一丝的惊恐。
“平时,马厩里除了你和马夫,也没有旁人。”
白欣玥抬眸,淡淡的问道:“你好好想想,这段时间里,究竟还有没有其他人来过?”
平时呆在马厩呆惯了,这个太监哪见到这么大阵仗,吓得脸色惨白一片。
“有,有一个人来过。”
奴才战战兢兢的想了好一会,突然开口,“在那匹马牵出去
前,有个宫女来过。”
“她是谁?来马厩做了什么?”
沉默许久的南宫景墨,紧拧着眉,语气格外的冰冷。
“那人只是来马厩溜了一圈,奴才当时在打水,并没有瞧见。”
“你记不记得,那人的长相?”
“奴才记得,那名宫女瘦瘦弱弱的,当时她一直低着头,奴才看不清她的长相。”
白欣玥的目光状作无意的扫了一圈,落在南宫奕的身上。
如果她没有记错,当时六皇子摔下马时,貌似只有大皇子没有出现。
就在白欣玥想的出神时,南宫奕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抬头,迎上那道充满不明的视线,微微笑了笑。
真的会是他吗?
白欣玥看着南宫奕澄澈的目光,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父皇,儿臣建议先将此人带下去关起来,找到那名太监再说。”
南宫奕看向皇上,语气带着些许的恭敬。
“嗯,就照你说的做。”
皇上闻言,沉思了会,冷声吩咐道:“来人,先将人带下去关起来。”
“父皇,儿媳倒有一个方法,或许可以找到那人。”白欣玥沉思了下,声音婉转的说道。
“哦?什么方法,说来听听?”
皇上看着白欣玥淡然自
若的神色,倒是感到有些好奇。
这古灵精怪的丫头,难不成,又想到了什么招数!
“父皇,这里说话不安全,还是御书房再说!不过,其他人不能在。”
白欣玥的话刚说出口,就招来了南宫浩明的不悦,“三皇嫂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怀疑我们,还是说你在暗示父皇?”
“四皇子,你这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
白欣玥勾起红唇,笑容肆意张扬,“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件事和你有关?”
“还是说,四皇子真的做了什么,所以开始心虚了?”
“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诬陷本王?”南宫浩明怒不可遏的吼道。
“本王给的。”
南宫景墨蹙眉,言词犀利,“四皇弟这般狗急跳墙做什么?难不成,你是在心虚?”
“三皇兄,怎么能这么说?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宁如霜看着脸色难看的南宫浩明,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别再说了,“还是说,你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
“谣者止于智者,霜儿相信三皇兄不会相信,那些不怀好意的人的话!“
啧啧!
看着这朵大大的白莲,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白欣玥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
这话里话外,无非是在暗示,是她向南宫景墨吹了枕边风!
她就不明白了,这个宁如霜每次看见南宫景墨时,那双眼睛都恨不得黏到他身上,南宫浩明就一点都看不见?
还是说,这个四皇子眼瞎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南宫景墨冷峻的脸上面无表情,只有在看向白欣玥的眸子里,染上些许的温度,“你继续说。”
“儿媳确实有个办法,可以让那个凶手自动现身。”
“哦?是什么方法,说来听听。”
皇上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趣,很想知道白欣玥口中的方法,到底是什么。
“本王也很好奇,辰王妃会有什么妙招。”
一直沉默不语的南宫奕,突然开口,眼中带着一丝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