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米拉和图雅推着王丽刚走到大厅的时候,他们来的人把王丽这几个人给围了起来。查理过去要和他们理论,被两个保安用棒子给打倒在地。图雅对卡米拉说:“你们送老板去医院,我们挡住他们。”说完,图雅冲了上去。
威特一个人抵挡四个,他身上多处受了刀伤,鲜血洒在地上。威廉和威特是亲兄弟,看到弟弟受伤,威廉疯狂地击打着对方的保安。但是这些人好像是训练有素的军人一样,没有多久,就把威廉兄弟打倒了。
卡尔过来推着车向门口冲去。因为卡米拉好像是被他们的什么枪打中了,后背上都是血。图雅也受伤了。刚刚到大门口,救护车就到了。车上下来的护士过来把推车接过去。准备把王丽推上救护车的时候,从旁边走过来几个穿警服的人。
他们让救护车上的护士放下王丽。护士说:“你们的事与我们无关,但是我们要抢救患者。”我看到卡米拉被一个人从背后给了一刀,卡米拉倒在血泊之中。我已经睁不开眼睛,只听到救护车的声音。但是很快我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我睡了多久,我的眼睛像是被人用胶给粘上了,怎么也睁不开。迷迷糊糊的,我又睡着了。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别人抬着,在空中忽忽悠悠的。我还听到救护车的声音。我心中还在想,刚才不是已经没有声音了吗?现在怎么又有了救护车声音?我感觉到我被放到了一个推车,身边有嘈杂的声音。
随后我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戴到我的脸上,但是我又失去了知觉。等我再次清醒的时候,我感觉到全身都酸痛,犹如有 100 只蚊子在我身上叮咬。我用尽力气睁开了眼,我看到就是一个不大的屋子,周围都是雪白的墙面,而我好像躺在中间。在我躺着的床右侧,我看到有两个男人坐在那里,他们在说着什么,我一句话也听不清楚。
我感觉到口渴,我想要口水喝。但是不论我怎么喊,好像他们都听不到。我用力地晃动着我的头,但是一阵眩晕又让我昏迷了过去。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就这样的媳妇,还要它干啥?这人也真他妈操蛋。
你都跟人家跑了,把家和孩子都不要了。你还拉着外边的野男人回来把自己的老公给打伤。这种女人,离了算了,还要她干啥?”另外一个男人说:“刚子有一个女儿是吧!”另外一个人说:“乐乐多好的一个孩子呀,没有摊上一个好妈。
也是,李刚要是有钱,孔丽梅也不会和别人跑了。”先头说话的那个男人又说道:“你这个当大姐夫的,以后就多照顾点你小舅子不就得了吗!”我还想听他们继续说下去,但是我感觉我有尿,已经有些憋不住了。我动了动身体,企图把身子坐起来。
但是我看到一个男人来到我身边,他问我:“你醒了。你想干啥?”我试了半天,才从嘴里挤出来一个字儿:“尿!我有尿。”我看到那个男人从床下面拿出来一个尿壶。这时候忙开了,从外面进来一个 40 多岁的女人。她来到身边,从那个男人手里接过尿壶,扒掉我的裤子。她对我说道:“刚子,你尿吧。”我稍微一用力,就尿了出去。
我好像尿了很久。等我停止小便的时候,我才感觉到全身都轻松,脑袋也轻松多了。我心中在想,现在的血压该降下去了吧?我想到血压的时候,我忽然感觉有些不对。我怎么会躺在这里?这刚才那个人喊我的名字,像是叫刚子。
我怎么会叫刚子呢?我一直也没有说几句话。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房间里那个人叫什么。我该说什么?但是我从他们的话语当中听明白了,我是被我的妻子找来的野男人给打伤了。好像还有一个女儿叫乐乐。听着听着,我又睡着了。我好像做了一个梦,在梦中我看到了一个矮个子女人,她长得很漂亮。
那个女人应该就是我女儿的妈妈。和我叫爸爸的女孩,模样长得和她很像。她在旁边一直在喊着:“爸爸!爸爸!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呀?我是乐乐。”感觉那声音就在我耳边回荡。我猛的睁开眼睛,看到一双像葡萄一样的大眼睛在我面前一眨一眨的,她看到我睁开了眼睛,她大哭了起来。
小嘴里还说道:“爸爸你怎么了?爸爸你怎么了?”我听到女孩的哭声,我的眼泪也掉了下来。我伸手把女孩搂在怀里,哭着对她说:“爸爸没事,爸爸回家还得给乐乐做饭吃呢!”乐乐看着爸爸,突然又笑了。那个笑好像给了我很大的安慰。
我躺在那里,开始回想着我身边这些人。刚才的那个男人,听着乐乐叫他大姑父,那应该就是我的姐夫了。而刚刚去水房打水那个女人,应该就是我的大姐。这几天来,就像走马灯一样,人来了又走了。我在医院里住了 7 天的医院,看明白了一些事,听明白了一个问题,但还有很多东西是我不懂的。
几天后,我的大脑开始逐渐清醒,我现在是红海市急救中心。我住院的原因,我也在大姐的话里听出了个八九不离十。
我的名字叫李刚,今年 27 岁了,我是一个厨师。我的家是河西县城的。因为打算多赚点钱,我就和妻子孔丽梅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