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莉听了他的话,嘴角微微上扬,犹如一朵绽放的花朵,带着几分调侃之意说道:“哦,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你封个副村长当当呗?”大红嘿嘿一笑,挠了挠头,那模样像个憨厚的小熊,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让你太累嘛。”
王丽说;算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要不是我回来,你就是下一任的村长。不过,我这一回来,给你带来的机会,可不是什么当个小官那么简单了?以后有你发挥的地方。
正说着,突然从门外走进来一老一少两个人。从外貌来看,年纪大的,应该不到五十岁。两人进了屋,就像一阵风似的,径直朝四丫头走去。王莉因为不认识他们,便如同看到救星般将李军叫了过来。
李军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过去,礼貌地问道:“二叔啊,如果你是来喝酒的,那我就安排你们上桌喝酒。我要是有啥事,你就说;只要我们能办到的,一定帮您办。”只见进来的那个男人皱起眉头,那眉头仿佛拧成了一个疙瘩,语气严肃地说道:“我听说四丫头现在发财了,又买楼又买车的。”“这过年了怎么地不得庆祝一下,买点鞭炮和礼花什么的。
今年市场行情不好,我的货进的还多。所以我过来问一问,你们是否也要买鞭炮和礼花?如果你们要买,我就按进价给你们。我打算把库存的这点货都卖掉。明年我也不打算卖了。”
王丽听到这里,心中满是疑惑,犹如一团迷雾笼罩着她。她并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谁,但从他的话语中可以判断出,自己和这两人之间存在一定的亲属关系。“王丽刚才听到李军叫他二叔,所以王丽问道;二叔,你家里还有多少货?”
王丽站起身来,如同一位优雅的女王,对那个男人说道:“不行你就给我开个价吧。”“你把那些烟花和鞭炮全都给我送过来。”王丽果断地吩咐道:“明天晚上,我们就在外面的广场,大家一起看烟花。”那男人点点头,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就像阳光般温暖,说道:“知道你要的多,你就按照进价给我就行。二叔也是花钱进来的,要是自己家的,我也就不要钱了。”
王丽好奇地问:“你们家里还有多少烟花和爆竹?”那个男人回答道:“二叔家现在还有 3 万多块钱的货呢!你要什么样的可以随便挑。剩下的卖不了,我明年再说。”王丽转头对大红说:“你给找个安全的地方。鞭炮放的位置一定要离火远一点。
然后你跟着二叔去他家。把他们家所有的炮仗都拉过来。”“二叔也别卖了。这几天我们尽量把它全部放掉。以免以后放在哪里都危险,还不放心。”二叔问道:“你想全要啊!是不是有点多呀?”王丽笑了一下说道:“你在县里那边是不是还在摆摊啊?如果你那边还有什么货,你也都可以拉回来。不用按进价给我。该多少钱就是多少钱。要不我们也要到县城去买。”
这时,坐在里边和老亲家喝酒的,王有道说话了。他冲着那个叫二叔的说道:“王友刚你要是挣你侄女的钱,你以后还想在这屯子里混不。她现在可是当村长了。”“另外咱这莲花泡子,马上就要开发了。”
说完这话之后,他看着王丽继续说道:“四丫头,你二叔也不是外人儿。你就给他个批发价就行。别让他赔了,你就算对得起他了。要不然他那点破玩意儿。在家里一推就是 1 年。咱们屯子要是没有个红白喜事啥的。他一分钱也卖不出来。”
这里的四丫头指的就是王丽,王丽在家里排行老四,所以比她大的都习惯叫她四丫头。她虽然现在有了一定的成就,但在村民们心中,她还是那个胖胖的四丫头。王丽没有再说什么。她只是向大红使了一个眼色,那眼色仿佛在传递着一种无声的信号。她现在也听明白了。面前这个叫二叔的,他就是自己的亲二叔。
看来这村子里自己的亲属还真是不少。她问二叔。你还是坐这里跟着喝一杯吧。二叔回答道;我外面的车上都是鞭炮。我得把它安排好。要不然哪个孩子讨厌,真的点着了。搞不好再出点啥事。
二叔说;你们喝吧,明天我过来喝酒。听说你们要喝到初五不是吗?你二叔我可不会落这个份儿。这时候,李军的二哥李文说;二叔你快点去安排去吧。你的货,老六媳妇已经都收了。今天晚上开始,你就不用担心卖货的事了。过来和我们打麻将。
二叔冲着李文说道;没问题,就这么定了,我先回去把这些东西都归拢一下,然后给你们送过来。二叔走了。剩下的这些人又开始敬酒。左一轮又一轮儿的,那场面就如同汹涌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喝的王丽是怎么上楼的都不记得了。
年三十的早晨,王丽搂着孩子还在睡觉。就听到外边放鞭的声音,那声音噼里啪啦的,仿佛在演奏着一首欢快的乐曲。抬头一看墙上的石英钟,上面显示,已经是八点多了。丫丫还没有睡醒,王丽穿上衣服从楼上下来。
看到院子里有很多人,有在摘芹菜的,还有摘韭菜的。有些人都不认识。他们在那里有说有笑的,一边干活一边聊着天儿,那场景就像一幅温馨的画卷。看到王丽从楼上